維爾薇特跟隨在貝拉特里克斯身后進(jìn)入宴會廳,濃黑與純白,眾人如摩西分海般為她們讓開道路,維爾薇特忽視了那些銳利的目光,昂首挺胸地向前。
既然貝拉特里克斯默許了她的存在,那么其他人也沒有資格質(zhì)疑她。
盧修斯·馬爾福與納西莎·布萊克在大廳的中央,一派純血的矜貴之氣,黑色禮服的盧修斯身材頎長,俊秀挺拔,納西莎也穿了一件剪裁得宜的白色晚禮服,只是與貝拉特里克斯和維爾薇特相比,她的美過分清淡,少了幾分璀璨奪目的色彩。
“貝拉。”
“萊斯特蘭奇夫人。”未來的馬爾福夫婦同時向貝拉特里克斯致意,納西莎冷漠的眼神掃過貝拉身后的維爾薇特,又疑惑地回到她的長姐身上。
“做你們的事就好,主人會在他想出現(xiàn)的時候出現(xiàn),期待你的開場舞,西茜。”貝拉特里克斯并不想為了維爾薇特多費口舌解釋,那會顯得她很在意她。
盧修斯的目光則多了幾分玩味,比起僅有過幾次臉頰吻的納西莎,當(dāng)然是維爾薇特更能挑動他的欲望,她就站在那兒,一抹微笑,一個挑眉,一次呼吸足以令他內(nèi)心最陰暗的角落膨脹。
只是她為什么和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站在一起。
盧修斯和納西莎的疑問沒能得到解答,納西莎挽住了盧修斯的手臂,微笑回應(yīng),“我們這就去,貝拉。”
“你還要跟著我?”貝拉特里克斯沒有回頭,“就算再沒有腦子的人也不會在這里對你動手。”
“如果你要求我離開,那么我會離開的。”維爾薇特善解人意道,“只是萊斯特蘭奇先生還沒過來,我想我可以在這兒多陪伴你一段時間,在麻瓜界的貴族中有一種說法,真正的女士可以不與男伴同行,但身邊一定要有優(yōu)秀的女伴相隨。”
“你在想什么?”貝拉特里克斯咄咄逼人,“我不是麻瓜,而你也不是什么優(yōu)秀的女伴,如果我是你,就快趁我沒發(fā)火之前走開。”
“別對我生氣,夫人,你知道我是無害的,我不會造成任何破壞。”維爾薇特的雙手白皙而纖細(xì),她大膽的拉住貝拉特里克斯的左手,貝拉的手更加修長,骨節(jié)稍顯,有常年握魔杖磨出的薄繭,銀金色的蛇形戒指,蛇眸的紅寶石處閃著妖異的紅光,她虔誠地吻向她的戒指,女巫中的戰(zhàn)士,比太陽更熾熱的巨星,她崇拜她的力量,亦欣賞她的美好與罪惡。
她看到了貝拉特里克斯的未來,盡管只是幾個畫面,這個無比頑強的女巫在黑暗的監(jiān)牢受盡折辱,卻從未低下高傲的頭顱。
攝魂怪不能消散她的魔法,摧毀她的意志,讓她屈服,惟有愛能令她手染鮮血、彎下雙膝。
梅林啊。
“既然萊斯特蘭奇先生不來邀請您,我是否有這個榮幸,暫時代替他的位置。”
“你知道規(guī)則,小姑娘。”貝拉特里克斯的指甲滑過維爾薇特的臉頰,“憑你的話,我隨時可以送你見梅林。”
“我們是斯萊特林,不是嗎,萊斯特蘭奇夫人?”‘萊斯特蘭奇夫人’的稱呼為兩人間的距離融入幾絲禁忌的曖昧,她能感受到貝拉特里克斯心中熔巖般的熾熱,在火山的最深處,流淌著的鮮紅巖漿,靜默地燃燒,燃燒,直到毀滅一切,或是被一切毀滅。
“規(guī)則對于我們來說是什么?”維爾薇特天真地歪著頭,“規(guī)則對于斯萊特林來說,不堪一擊。”
“萊斯特蘭奇夫人…貝拉特里克斯,你就是我的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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