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部門的員工臉色瞬間垮了。
夏晶晶繼續往前。
后面一些還沒準備好的員工此刻正手忙腳亂著。
夏晶晶走進電梯。
“明天，我要巡查各大酒店情況，記得安排。”
“好的。”
電梯內，干凈，沒奇怪的味道，勉強滿分吧。
電梯停在五樓的行政部。
她記得聊天群裏有行政部的人。香水味道？她推開行政部的玻璃門，放慢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閔秘書，你先進去，確定下有沒有香水味。”
閔敏嘴角一抽，董事長果然還是很在意聊天群的事情……
她走進去，聞了聞，沒聞到香水味。“董事長，沒有。”
夏晶晶眉頭一挑，沒打算再進去，轉身離開。閔秘書身后那群正眼巴巴期待著獎勵的人看著董事長離開。閔敏一臉茫然地跟上夏晶晶的步伐。
巡查完各個部門情況，閔敏以為事情就算完成了，沒想到下一步居然是直接去總經理辦公室。閔敏頭都大了，正想著要怎么說服董事長暫時不去時，她聽到董事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在這兒？”
“嗯……”
“你坐哪個位置？”
閔敏指了指總經理辦公室外面的助理位置。
夏晶晶冷哼了一聲。她不在的時候，她的秘書居然淪落到給別人的秘書當助理？
“你和陸永棠，簡直厲害，把我的臉面都丟干凈了。”
閔敏低頭。
關敏芝的秘書從辦公室出來，看到夏晶晶，頓時一楞，甚至都忘記打招呼了。夏晶晶抬了抬下巴，毫不猶豫開口：“扣半個月。”
閔敏睜大眼睛看向夏晶晶。
“不合格。”夏晶晶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在她看來，就形象而言，還沒有哪個秘書能比得上她的閔秘書。閔敏怔怔地跟上夏晶晶的腳步，低頭悄悄笑了笑。
第二十八層樓是董事長辦公室專用樓層。
夏晶晶站在電梯內遲遲沒出去，閔敏站在門口，遲疑幾秒，輕聲叫她：“董事長？”
墜海之前，推她的那位小姐叫什么來著？
她走出電梯，站在寬闊的走廊上，看向巨大落地窗外的城市風景。“閔秘書，那天我參加關修然的聚會，有名單嗎？”
“是私人聚會，如果非要名單的話，可能要麻煩一點。”
她朝著董事長辦公室的方向走著。
說實話，她并沒有多少傷心。外婆給她的這個家庭，除了外婆，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被她看重的，即便是溫柔的大姨，何況這份溫柔也只是表面，她自小就知道，但是……自己的信任多多少少還是被大姨損壞了一點點，不舒服是假的。
推開那扇大門。
夏夢然正站在窗戶前，看到夏晶晶，她還是和以往一樣，溫柔和善。“晶晶，你回來了啊。”
夏晶晶看著她溫柔的面孔，想起很多小事情。
她那個名義上的妹妹關敏芝，某次考試讓大姨不滿意，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大姨發脾氣的樣子，著實有些驚訝，而后，她再也沒有考滿分。她考滿分的價值只會讓某人受到傷害，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考滿分了。
自那以后，她對大姨的溫柔總是有些抗拒。她認為，溫柔背后的嚴厲才是親人的真面目，至少外婆是這樣子的。嚴厲比溫柔更加值得她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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