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是要給凌紀一個下馬威，讓小鹿明一來訓斥這小子。
可小鹿明一非但沒責罵這小子半句，反而處處關心維護。
搞了半天，他石永信等于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尤其是小鹿明一最后那句“你是要教我做事？”讓他顏面大損，成了個笑話。
其他的靖安局成員也因為這通電話，再看凌紀時，那態度已然不同了。
他們跟小鹿明一也不是不熟，以往也是有接觸的。
就比如往屆，老生中的楊佳龍也犯過錯，當時齊隊也是在辦公室打電話給小鹿明一。
小鹿明一接到電話后，當場就狠狠地訓斥了楊佳龍一頓，還告訴齊隊，以后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不必再問他。
那時，石永信還在齊隊手底下當小弟。這一幕是他親眼所見的。
因此，今日他也就有樣學樣，學齊隊那樣打電話告狀。
然而，期待過來的結果，卻跟當初截然不同。
從這兩種態度上的區別來看，有可能是他沒齊永年那種面子。
另外也可能是凌紀這小子在小鹿明一眼中的份量是不一樣的。
可不管是哪種原因，今日有了小鹿明一這一番話，他石永信也就管不了凌紀了。
人家可是說了，讓凌紀待得下去就待，待不下去就早點回圣天學院。也不用管什么評價不評價。
人家已不在意這個了！
而萬商會那邊的人，在聽了這通電話后，也是開始以新的眼神打量凌紀了。
有了小鹿明一的放話，那他們萬商會這邊也就不能再去為難凌紀了。
——至少在沒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強行逼迫。
不然，他們這邊就要承擔制造摩擦的責任。
“如果沒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
凌紀拍了拍手，跟小鹿真希打了聲招呼，也向馬先國、湯士松點了下頭，就兀自先行一步回宿舍了。
石永信沒理由再留他，只能任他走掉。
馬先國、湯士松臉部表情詫異著，包括小鹿真希也一樣。
至于楊佳龍，那完全是傻眼的。
他當初第一次來靖安局實習的時候，也這樣被告了一回狀。
當時他可是被罵得狗血淋頭，明一教官還讓齊隊該教訓就教訓，不必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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