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國?
對。
威爾遜腦子里過了一遍,實在想不出這么一位矜貴的二世祖能和這亡命之徒的毒販子有什么糾葛。
看出了威爾遜的顧慮,裴厲慢條斯理挽起腕間的袖口,熨燙妥帖的襯衫袖下,遍布深淺不一的牙印,原本只是幾道血痕,經過一夜早已變得猙獰可怖。
昨天迫著她做的時候,她掙扎的厲害,腕子被縛住也學不會乖。
她要咬裴厲就給她咬,總歸咬到最后酸到合不上嘴巴的是她自己,嗚嗚咽咽眼淚涎水一同淌到脖頸的也是她自己,被操到痙攣發顫瀕臨窒息的也是她自己。
在他手里,她總能學會乖的。
心思百轉千回,終不曾顯露毫厘。
年前有批貨,折在了緬國,總不能白吃這虧不是?
威爾遜聞此,心下了然。前段時間緬國那段緝毒案可以說是鬧得沸沸揚揚,不想仲家竟然也牽涉于此。
既然如此,送個順水人情也無不可。
只是威爾遜沒想到,查理斯也盯上了這所謂的亡命之徒的毒販子。
派去的人盡數被遣返,只支支吾吾:是裴二爺送來的人……
眾所周知,查理斯向來與裴溯交好,而裴云諫作為裴溯的叔叔,他的存在自然而然地令威爾遜忌憚。
哪怕裴云諫眼里向來只有利益沒有情意,可對于裴云諫這種狠辣角色,沒人會不提防,威爾遜亦然。
仲瑾那里生意剛談妥,推脫不得。威爾遜只沉吟了幾秒,心中就有了計較。
“你直接帶裴厲去見那兩位。”
“這......能行嗎?”新的助手是查理斯同他反目之后調任來的,都跟他要一年了,卻半點他父親的精明都沒繼承到。
威爾遜長呼了一口氣平復心情,新助手的父親是他最忠誠的舊部,為掩護他而死,他照顧他的遺孤也是應該的。
“哼,怎么不行,他要人我也給他了,能不能從查理斯手里要人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助手連連稱是,低垂的眼睫下是沉沉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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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新來的那位仲家老大也瞧上了這兩位?”
望著被打得幾乎要斷了氣的兩個緬國人,查理斯及時制止了裴溯:好歹留口氣,等一切塵埃落定還要將其遣返回大陸的,動私刑只會平白臟了你的手。”
邊將架子上的白毛巾遞給裴溯,邊眼神示意屬下將奄奄一息的兩個毒販子帶下去醫治。
“他們要是死了,裴厲那邊也不上鉤不是。”深知裴溯的死穴,查理斯倒像是高高掛起那意思。
沒搭理好友的調侃,轉而看向前來匯報的陌生面孔,不是查理斯身邊常見的人,又能匯報威爾遜的近況,那就只能是查理斯安排在威爾遜那邊的眼線了。
“仲家老大?”裴溯挑眉詢問查理斯。
“嗯,對,就是你想的那個世家仲家。”查理斯撿起地上的一根皮鞭,鞭子上的倒刺因為刮過太多皮肉而零星地翻起碎屑,密密麻麻的變成了軟刺。
心里默默感慨裴溯這用刑的手段比起當年有過之無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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