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蘇的反應讓陵越有些意外，不過相逢的喜悅還是蓋過了其他一切。這些天壓在心頭的種種擔憂在看到屠蘇安好無恙之后總算可以釋懷。
“天色已晚，邊走邊說吧。”
陵越說著拍了拍屠蘇的肩膀，對方卻因為他的動作而身體一僵，陵越不解地看著屠蘇，良久才嘆了口氣道：“你是不是怨師兄這么久才來山下找你？”
“自然不是！”
不見的時候，時刻都被思念煎熬著，其實他每一日都在想著與師兄見面的情形，但師兄就這樣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出現，他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但就像是個傷口一樣橫在他心裏，會時時讓他痛，讓他警醒，讓他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我回到天墉城之后，芙蕖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
陵越以為屠蘇是因為肇臨的死而不安，連忙安慰他說：“我相信你絕不是殺害肇臨的兇手，但是當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你要一五一十告訴我。”
屠蘇從來也不擔心陵越會懷疑自己是兇手，他所不安的一直是陵越會為保護自己而與別人爭執。陵越對自己的回護屠蘇都看在眼底，雖然他嘴上很少說，但心裏真的很明白，這么多年下來，師兄和師尊為他做得已經足夠多了，這一次他之所以執意要自己找出鬼面人，查出殺害肇臨的真兇，就是不想再讓大師兄為自己費神。
聽到陵越問起這事，屠蘇便將當夜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與三年前一樣，屠蘇煞氣發作皆是因為那鬼面人覬覦焚寂所致。很顯然鬼面人沖著焚寂而來，或許和當年在烏蒙靈谷屠殺屠蘇族人的是同一伙……
但這件事，目前還不能讓屠蘇知曉。師尊封印了他六歲前的記憶，就是怕他想起那樁慘事心生怨恨為焚寂控制。所以鬼面人的事，還是由自己去查清楚比較好。
“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原本我還怕你一個人在外要吃苦頭，現在看來你在琴川也過得不錯。”
屠蘇聞言，眼中漸漸浮上一層笑意，確實，他在琴川過得很快樂，在這裏他有關心他的朋友，有懂他的知己，不用背負那么多，不用時時刻刻小心翼翼唯恐煞氣傷害到別人。
屠蘇雖然沒有說話，但陵越已經從他的目光裏讀到了答案。屠蘇喜歡這裏，比喜歡天墉城更喜歡這裏。
不，也許，對屠蘇來說天墉城才更像是個牢籠吧。
那么自己對他來說，是不是也……
“師兄，其實我……”
陵越兀自沈浸在思緒裏，一時之間沒有聽到屠蘇的話。而屠蘇說到最后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
他癡癡地望著陵越的側臉，動了動唇，卻沒有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他想，師兄一心修道，有些話何必說出來擾他心神，況且，那本就是虛無的妄想，終不可實現，既然如此就索性藏好，只留自己一個人想著便好。
（十五）
在琴川的這段時間，屠蘇一直寄居在方蘭生家裏，但因為帶著陵越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便沒有再去打擾方如沁，而是直接將他領到了自己的房裏。
方家是琴川有名的大富大貴人家，便是客房也布置得富麗堂皇，陵越見此情形就知道屠蘇在此地沒有吃苦，心裏總算是好過一些。
“師兄，今晚先委屈你在此休息，明日我為你引薦方家主人。”
“有地方落腳已是很好，談不上委屈。”陵越從天墉城追到琴川，一路上幾乎不曾休息過，有時候實在太累便隨便找個能遮風避雨的地方。他雖是修
書友正在讀： 隋末之大夏龍雀 穿書后情敵總以為我暗戀他 末日土行者 九叔首徒 人類每天被刷新世界觀[靈氣復蘇] 天人速遞 都市桃花劫 [機甲]重生之匪軍 星方 阮星晚周辭深 快穿之登高臨下 張玄林清菡 玄幻之無上人皇 空島求生：每日復制一物 開局神豪十連抽獎勵帕加尼 男孩子就是要說疊詞！ 女配最美，男主不配[快穿] 觀山太保 逆命的九九八十一 今天也在暗戀你 慕靈汐祁衍 霍廷 陸馨 耳東兔子 大國海軍：從海上拼刺刀開始崛起 這個魂者很不合理 紙婚禁臠 勇者的師傅是魔王 弟弟別亂來 游龍爭明 花都至尊奶爸 軍功章 冷酷軍長強寵妻 穿成攻二死了的白月光 我的游戲風靡星際 大佬他拒絕追妻火葬場 逆天邪醫：獸黑王爺廢材妃 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 天命貴女：壞壞夫君壞壞愛 和異世創世神網戀了 葉清清嚴起 [一吻定情]論少女漫的可逆性 下墜 修真大福星 大唐投餵記（美食） 穿書七零：嫁給村霸后她被寵嬌了 hp之任務太坑爹 【NP】色情游戲純愛攻略 逃之夭夭，楊柳依依（夭柳同人文） 偏執甜寵 我一個學生有幾萬億資產很合理吧葉辰蘇凝霜 亂世梟雄亂世情 腹黑逍遙王：寵妃無度 我靠美食成為人生贏家 斗破：贈送機緣，獲得萬倍返還！ 我真的不會捉妖！ 西廂小札 單挑殺手：我是小白我怕誰 情愿寂靜 此刻我來守護東方巨城 誰家妖怪，足風流 那個男人掉馬了 總裁逃妻蜜蜜寵 加州的陽光 小村圣醫 情色人間（腦洞向，粗口肉短篇） 醫海縱橫 賽亞人只是路過而已 穿越唐朝來種田 [末世]惡夢詭間 太玄記 網游之蓋世大魔王 殺手面前請下跪 貴族學院大小姐又在凹人設 災變降世，簽到七天獲星穹神體 庶女京華 我靠沙雕通關逃生游戲 未來直播：高冷校花叫我老公？ 《反向帶娃後我在娃綜爆火了》 當冷面黑貓有了崽 倒錯之犬 怎敵她一身正氣 獸人超級人獸（高H） 洪荒：我，造化青蓮，很剛 姜小白小說重生之全球首富 少女[校園] 鍋影忍者 狐傅 宿主是個小甜精 誤養人外邪神以后 深情女配失憶了 被師門獻祭后 [游戲王GX]您完全不打牌是吧 守望幸福 暴君誘妃入宮 國民校草求抱抱 被迫臥底港口Mafia的日子里 人在秦時，靠刷取詞條改變世界 逆天武醫林木 男神總以為我暗戀他 歲歲有今朝·刑偵 九叔拒收徒，我自悟修行法 我在盤絲洞養蜘蛛 全民遠征：拯救修仙界 不止玫瑰有秘密 讀書成圣！被小師妹曝光！ 小星星 念XX臺詞使我暴富 重回地球三千年薛安 靈氣復蘇：我能扮演神話人物 阮沐希慕慎桀 剛成紫衣天師，千年狐妖要我洞房 南緣北哲 失重 穿書后，成了六個反派的后娘 妃上枝頭：惡配來襲蔣千墨南修宇 蜜吻999次：喬爺，抱！ 茅山仙術 我靠躺平成為部落戰神 誰還不是野王呢[電競] 童顏陸霆驍全文 亂世狂刀新書 絕世武魂陳楓 溫柔陷阱 陰鷙竹馬他總在裝乖 重生年代嬌妻有系統 霍格沃茨：在下藥魔王，巫師公敵 我成為了路卡利歐 人類馴服野生 戰神蕭破天楚雨馨 華娛2000，大唐詩仙！ 進化，從開局變成骷髏開始 蘇芊月楚景晨 寂海 全民轉職：你管這叫散人？ 末日棋盤：只有我能控制骰子 穿成暴戾王爺的心上嬌 和裝A的Omega結婚后，我失憶了[女A男O] 不準吃兔兔 十世情緣之滅桃花記 秦舒孟帆 落日晴朗 這個太監有點狗 溫柔男配中蠱后 穿進玄學文，他只想生存 老公比我漂亮怎么破 重生霸寵：偏執大佬的小撩精恃美行兇 冰雪消融時 我在未來修仙 參加夫妻檔荒野綜藝我爆紅了 上仙，你徒弟是魔尊 武偵社長的過往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