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要原路返回,我忽然想到這桃林,飛劍不能直接跨越,既然我都跟桃子哥這樣那樣了,就是一家人了。
那借個道應該不難吧。
我立馬又拖著陳雪時回頭找陶子修,陶子修似乎沒想到我們會回來,此時正半褪了自己的衣服,查看自己的肩后。
不巧的是,以他的角度可能看那處不是很容易,然而我和陳雪時的角度卻正好很明顯得能看到,他本來白皙如玉的身體上,刺眼地落了口齒痕,都有些滲血了。
我不由有些疑惑,當時有使這么大力氣嗎?
然而此時陳雪時卻是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強迫我張開嘴,打量了一下我的貝齒,然后一把將我推遠。
冷冷地道:“這才幾天,離了容景,又這么快跟這人高上了?你才多大,就離不得男人了嗎?”
被他嫌棄的眼神看得有些受傷,但是他說的卻也是實情。
“那又怎么樣,我的身子是我的,由我自己做主,我愛跟誰好就跟誰好。”我還是忍不住出言辯駁道。
“既然如此,去黑龍潭,想必你也不用我陪了,就讓這人陪你去好了?!?
說著話,陳雪時就一甩袖,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不,不可以拋下我,陶子修雖然精液于我大補,但是比他更重要的是陳雪時。
三年的陪伴,于我可謂是刻骨銘心,我還是忍不住追了上去,也顧不得跟陶子修借路的事了。
“雪時哥哥,雪時哥哥,是我錯了,不要丟下我?!蔽乙贿咃j淚,一邊跟在雪時哥哥后面哀求。
早知道就不跟他頂嘴了。
我已經習慣了他的陪伴,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誰都替代不了。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小跑,但是他腿長,我腿短,直累得氣喘吁吁才勉強沒有跟丟他。
雪時哥哥似乎這次很生氣,出了桃林后,雖然沒有召出飛劍,立馬把我甩個十萬八千里,但還是一徑地埋頭疾走。
眼看這也不是辦法,看到路邊有塊石頭,我故意踩了上去,然后“哎呦,雪時哥哥,我扭到腳了,你等等我啊。”
見著陳雪時的身影似乎在前方頓了頓,我見和好有戲,連忙就地坐下,捂著我那只腳的傷處,大聲喊了起來?!昂猛囱剑沂亲卟涣寺妨?,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一會兒天黑了,會不會有老虎來吃我。
如果老虎來了,我就敞開懷抱,隨便它們吃,反正在這個世上也沒人需要我,我爹不認我,我娘拋棄我,我哥強暴我,現在連雪時哥哥都不要我了,我還是死了干凈?!?
邊說著,大顆大顆的珠淚就從我的眼睛里滑到了臉頰上,說到后來,卻也不全是做戲了,勾起了我許多傷心事。
又想到崔爺爺也因為我,現在生死不知地躺在病榻上,我更是難過。
在我自怨自艾了許久后,終于一襲天藍色的衣擺掃到了我眼前。
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去,我看到陳雪時蹲了下來,然后拿住我那只腳,脫了我的鞋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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