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稚玉乖乖出來,若說剛才她見到周云諫是驚艷,那這會兒見到程懷旻她已經要暈了。
太子哥哥靠在池邊,白色的衣袍濕透,因是輕薄的內衫,里面的胸膛透出來,再加上如玉的面龐和漆黑的長發,實乃大鄴第一絕色。
“太子哥哥……”
程懷旻見她渾身濕透,頭發也打濕了,不由凝眉道。
“下來。”
——穿著濕衣在外面,也不怕著涼了。
程稚玉走進浴池,溫熱的池水立刻包裹全身,舒服極了,還有熱氣呢。
她走到程懷旻面前,程懷旻也似有醉意,居然沒有斥責她,而是望著她的眼眸。
“阿稚到這來做什么?”
程稚玉低頭。
“我……我來向哥哥討些酒喝。”
討些酒喝?
程懷旻既無奈又輕怒,討些酒喝可會進了浴池里?也不知周云諫看去了她幾分顏色。
“嗯?”
他的聲音里帶著些許怒氣,程稚玉只能開口。
“剛剛我來看哥哥,撞見了將軍,一慌忙跌進了池里,怕哥哥罰我才躲在了屏風后面。”
這樣的解釋程懷旻稍顯滿意,但見她通紅的臉色就知道她只怕又起了心思。
對周云諫起了心思。
“哥哥在想……”
“哥哥在想什么?”程稚玉連忙問。
程懷旻的手很想挑起她的下巴。
“哥哥在想怎么養了一個好色的小阿稚出來。”
程稚玉的臉剎時紅透。
“沒有!”
“那為何一直盯著哥哥的胸膛看?”
程稚玉解釋不清,程懷旻笑。
罷了,今日是大夏節,她很快便要及笄,他也有些醉了,就不斥責她了。
他拿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清冽的酒意順著喉間而下,程稚玉看得心癢癢,也想去拿酒杯。
“哥哥,我也想喝。”
程懷旻大袖揮開她的手,這酒杯是周云諫用過的,她可是想用?
他把自己的酒杯勻給程稚玉,自己拿起酒壺,程稚玉從未見過他如此之態,看呆了,忽的伸手將他抱住。
“太子哥哥!”
柔軟的兩只玉兔貼著程懷旻的胸膛,形狀飽滿可見,后面兩只白皙的小手緊扣,連她的臉頰也被他弄濕了。
這樣的熱意,這樣美的湯池,即使是程懷旻也有些醉了。
他眸色微暗,恐稚玉不知道此舉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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