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她的端水任務歷經五百多年，在這一刻徹底地劃上了句號。這就代表一切都結束了。
還以為會發生什么事情，烏眠便在震撼中等待著，結果哪咤摸摸她的腦袋。
“你傻了”
“呃……”
難道這種時候不應該撒花慶賀，或者系統時停一下，尖叫地告訴她一切都結束
系統就像功成身退那般消失了，一點預兆都沒有。這悄無聲息地退出像極了想賴賬的樣子，不會吧
她還想著用許愿的機會讓紅孩兒恢覆記憶的，不過這也得看對方愿不愿意吧。
或許，他根本不想再見自己了
眼下這無事發生的情況，讓烏眠估不準現在是什么個情形，但她靈機一動，想到嘗試著說一說真相。
“三太子，謝謝你的善解人意。”
“倒是真心謝我了。”
“我完成任務了，一切都已經結束，我不需要再違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事。這整個世界也不會崩塌了!”
天啊，她一口氣說出來了，沒有卡喉嚨，也沒有被劇情模糊!
面上閃過驚喜，烏眠一把抓住哪咤的手，激動地與他握手。
“成功了!都結束了!我現在什么都可以和你交代了!”
哪咤還想勸她冷靜點，可轉念一想，這個任務涉及了那么多人，她也前前后后做了幾百年，如今可以放下，自然是該激動的。
馬群颯爽奔跑，帶著勃勃生機，烏眠的心情也如這駿馬般飛揚。
她一五一十地將端水任務給說出來，哪咤算是猜得比較近的，所以聽到真相并不是很意外。
然而這整個世界都被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規則與系統運轉著，著實有些滑稽了，那這漫天神佛又算什么一個個的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握。
也不愿去過分參透這些，這屬于沒事找事，哪咤只覺得太過虛幻。世界的崩塌只維系在一個小小的異界女鬼身上，著實荒唐。
不過最讓哪咤郁悶的是關于自己的情況，居然還有上一個版本的自己，似乎還挺烈的。
“你就理解成新版本和舊版本”烏眠盡可能地解釋清楚。
哪咤哭笑不得， “上一個我極度兇殘，把喜歡的女人囚禁，折辱她，占有她。”
“對啊，就是因為聽到上個版本的情況，我一開始才先入為主地認為你好難接觸，又會時刻黑化。”
“我就說你為什么對我有意見，原來是這樣，一開始就覺得我不是好人啊。”
“你們作為任務目標，頭頂上都會有對我的好感度顯示。你一邊喊著我姐姐，一邊給我零分，我不被你嚇死才怪。”
當哪咤的好感降到及格線時，烏眠已經看不到分數了，一直在頭頂上的數字消失，她還挺不習慣。
甚至現在和哪咤聊天，烏眠也覺得心底虛虛的，畢竟沒有了分數這個助攻，她可完全摸不準哪咤對她是什么感情了。
“我現在頭上還有嗎”
“沒了。”
“所以你能很細膩地捕捉我的情緒，也是因為我自己出賣了自己。”
“也別這么說嘛，這是系統賦予的。”
哪咤笑笑，并不追究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但他還是對上一個版本的自己挺感興趣。
“如果說你是接替別的女人來做任務，按照上一世的設定，我和另一個女人不是兩情相悅嗎”
“算，算是吧。”
“你這表情讓我很懷疑。”
“咳，那個女孩子應該是喜歡很多人，你只是萬千花朵中的一朵小蓮花。”
“……”
烏眠覺得哪咤這個表情是無語，少年覺得兩個自己比起來，那還是現在的模式要輕松些。
他也不愿意為了女人偏執成魔，發瘋亂來。可要說真這么做了，他倒也不覺得吃驚，畢竟他連自己都剮的。
“烏眠，如果我沒有自殺過，我可能真的會囚禁你。”
“謔!你果然還是有危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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