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三在陳睿被擊殺的那一刻,才猛然驚醒!
如今自己麾下不過千余殘兵,如何能夠在這一千五百重騎兵之下突圍而出?!只能夠依靠那陳睿!
“該死!誤事呀!”
烏三咆哮一聲,手持大刀,翻身而下,領著數百人,朝著在一旁休息的云夜殺去!
雖然陳睿現在死了,但是其麾下至少還有數千人,若是能夠斬殺云夜,使其陣腳大亂,未必沒有逆轉戰局的可能!
“真是白癡到了極點!”
云夜望著正朝著自己沖來的烏三,不禁冷笑了一聲,試問自己怎么可能將自己置于這種險地之中?!顯然云夜是不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的!
轟!
就在烏三馬上要靠近云夜之時,云夜跟前的地面猛然出現了坍塌,烏三慘叫一聲,滾落到了土坑之中!
噗哧噗哧噗嗤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無數長箭劃破長空,落入土坑之中。
“吁!”
云夜牽過身旁的一匹戰馬,猛然翻身而上,雙腿一夾馬臀,馬蹄高揚,躍過那土坑,殺入未曾掉落土坑的士卒之中。
陳留,某處宅院之中
一個十一二歲,模樣似是天公雕刻,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和一個渾身透露著無邊儒氣的四十有余的中年人鋪席而坐。
“爹爹,我們為什么要四處游歷呢?!”
女孩不解的抬起頭,雙眼水汪汪的望向對面那個中年人。
“游歷,在于養心!”中年人雙目假寐,淡淡道:“你也正好去見見衛仲道賢侄,父女有意將你許配與他!”
“衛仲道?是那河東衛家之人嗎?!”
女孩不解的抬起頭,眼神中有些抗拒的說道:“爹爹,女兒還小,不想談那些事情,女兒還想侍奉在父親身旁!以敬孝道”
“放肆!”
那中年人聞言勃然大怒,雙目圓睜,憤怒的說道:“那衛仲道在河東一代也素有才名,縱觀天下,能配上你的也不過數十人罷了,但是那些人或是高門大宅,早已經安定了親事,或是早已經婚嫁,亦或是家境太差!也只有衛仲道,才與你相配!”
“爹爹......”女孩還待反駁,那中年人猛然一拂袖,口氣毋容置疑:“不要再說了,此事就如此定了!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過幾日,我們便前往河東衛家!”
女孩畢竟是小孩子心性,聽到中年人如此說話,兩眼頓時浮現出了一抹抹的水霧,泫然欲泣。
“唉!”中年人雖然說話嚴厲,但是打骨子里還是疼愛女兒的,見女兒這般模樣,一時心軟道:“也罷,你隨我去見見那衛仲道,若是相配,過幾年再定婚約不遲,若是不相合,此事便作罷吧!”
“嘻嘻,謝謝爹爹,女兒就知道爹爹是最疼愛女兒的!”那女孩一聽中年人如此說話,玉顏綻放出了一抹笑容,一霎那的芳華似要遮掩日月的光華一般。
“罷了!不說這個了,最近盧植老弟領兵往幽州,恐怕事有不順呀!”說到盧植,中年人也不禁嘆了一口氣,眼中有一些的可惜。
女孩聞言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嬌聲詢問道:“爹爹,盧伯伯是大漢名將,這一次領兵出征,應該會很順利吧!何來不順利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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