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跋九歌欺負你,我當然要幫你討回公道啊!”
謝靈兒猶豫起來:“我是看那賤丫頭不順眼,但……取她性命也太過了吧,更何況,謀殺同族可是大罪啊!”
“我?guī)讜r說過要殺她?”拓跋木陰險一笑:“你放心好了,沒我的命令,這蝕骨蟲不會咬死她的,只會讓她痛不欲生而已,等你消了氣,我再將蟲子收回來便是。”
謝靈兒沈吟了一下,咬牙點頭:“好!就這么做,可這蟲子要怎么放過去啊?”
“你聽我的,一會兒我們……”
風君白選的這處酒樓在摘星城內最是出名,名為羅福,共計五層,平日裏出入的都是大富之人。
摘星城雖以拓跋家一門獨大,但城中還是有不少外姓子,或是沾親帶故,或是屬臣門客,有時也會有不少外鄉(xiāng)客。
拓跋九歌所在的包廂正對著大街,站在闌干處,觀景最好,滿天星辰都似近了幾分。
眼下月掛正中,只差一角便是半圓,距離六星貫月已要不了多久了。
拓跋九歌看著星辰夜景,渾然不理背后一直註視著自己的那雙眼睛。
風君白打量著她,心裏又開始天人交戰(zhàn),許冬在旁斟茶倒水,不覺茶水都溢出來了,流了自家主子一腿。
腿上濕熱,風君白低頭一看,眼眸驟然厲了幾分。
許冬回過神,嚇得一哆嗦,趕緊給自家主子擦腿。
拓跋九歌回頭,就見許侍衛(wèi)的手慌慌張張在某人大腿處擦來擦去,她眉梢猛挑,一言難盡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兩個大男人齊齊看向她,然后對視一眼,驚覺現在這模樣這行為叫人誤會。
風君白氣的咬牙切齒,一腳將許冬踹開,起身抖了抖濕漉漉的袍子,道:“小九你說的沒錯,今兒我的確不走運,想來是身邊跟了個災星!”
“主上息怒。”許冬一臉委屈,他真不是故意的。
“噗——”小饕餮的笑聲在拓跋九歌腦海裏響起,“他身邊可不是跟了個災星嘛。”
拓跋九歌嘴一撇,她才不會去對號入座呢。
風君白見到她神色有變,想到之前謝靈兒曾說她是個天煞孤星,驚覺自己剛剛失言,趕忙道:“小九你別誤會,我說的是許冬這廢物。”
“我誤會什么?”拓跋九歌怪好笑的看著他,心忖這葡萄倒是個心思敏感的。
風君白是個聰明人,趕忙將話題帶過:“沒什么。”
他心有感嘆,今兒自己究竟怎么了?打從拓跋府出來,便不順,接連幾番在這小人精面前丟丑。
拓跋九歌見他一臉納悶,肚子都快笑抽了,這月晦之力還真是個好東西啊……
雖說沒法害人性命,但用來叫人丟丑,卻是不錯,以后她若是看誰不順眼,便丟幾縷月晦之力過去,倒是個解氣的好法子。
敲門聲忽起,許冬趕緊過去開門,一個俏生生的人影站在外頭。
“臣女得知世子殿下也在樓中,心覺有緣,特來拜見。”
拓跋九歌眼瞅著站在外頭的謝靈兒,心裏笑呵呵,這上桿子追上門的,可不是有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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