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侮辱你!她輕視你的人格!毀滅你的尊嚴!
你該高傲地拒絕她!給她點顏色瞧瞧!不是什么樣的男性,都會屈從于女王的淫威之下!
你是王夫,絕不該和妓男妾夫們同流合污!
安普斯心中每道聲音都在痛斥著阿琳亞的惡行,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動作,轉身跪趴下,宛若溫順的羔羊將自己最可口的部位送到了野獸的嘴邊。
“你給我擦一擦好不好……”他聽到自己柔弱的聲音,充滿著向加害者搖尾乞憐的意味。
“呵。”
女人的輕笑中蘊含著顯而易見的譏誚意味,安普斯的臉頓時更加滾燙了,他羞恥地恨不得馬上消失,可沒過一會,柔軟而帶著熏香氣息的干凈毛巾竟然真的覆蓋在了他身上。
隔著織物,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女人帶著涼意的手心,他的每一寸皮膚都不由自主地戰栗著興奮了起來。
“真乖,我喜歡你對我搖尾巴。”
她很久沒這么溫柔了,完全不像對待身為王兄時的他那樣冷言冷語,做她的妓子好快樂……
安普斯被自己的認知嚇了一跳,接著就因為腸道中猝不及防被塞進了新的玩具,沉浸在新一輪的快感中……
他終究向惡魔獻出了靈魂。
…………………
不知過了多久,阿琳亞饜足地結束了她的游戲,她招來侍仆,自己披星戴月地回了帳篷,罕見地一覺睡到了中午。
好在,她在事情發生后,已經迅速地派人調查,等她醒來后,忠心的下屬們便呈上了結果。
克拉麗絲郡女在酒后收到了一封安普斯的口吻寫出的信,別說,用詞委婉而冷淡,還真的很像他寫的,然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抵達了信中的約定地點。送信的仆人名叫吉里。按照克拉麗絲的證言,吉里在臨行前呈上了一杯酒,稱是王夫的心意。
安普斯的經歷和她差不多,只是,他臨行前喝下的,是一杯熱茶。
醫師的調查也出了新的結果。他們喝下的媚藥是最近才出現在黑市的新款,雖然乍一看和舊款差不多,但其有個花名‘甜蜜伴侶’,顧名思義,與不同的飲料混合,出來的效果也略有不同。
吉里是身份低賤的罪奴,狩獵祭不夠人才被拉過來當幫工,平日在下人的伙房做最粗鄙的工作。
按照其共事者的說法,吉里是他們中最沉默膽小的,平時安分守己。雖然安普斯向來輕視奴仆,可能無意中得罪了他,但是一個小小奴仆怎可能甘愿冒這么大的風險謀害王夫呢?他們之間哪有這么大的利益沖突?他背后必然有幕后主使。
吉里無根無垠,履歷蒼白,唯一的聯系就是王城貧民聚居區中的家人。阿琳亞發密信派人偵查,第二天的下午,卻得到了駭人聽聞的消息:在大波人馬趕往獵場的當天晚上,吉里一家叁口全都被燒死在了小茅屋中,幼子失蹤。在一片燒焦的廢墟中,尸骨已然化成了灰,連帶著可能存在的任何證據。
他們的鄰居對其死亡原因不得而知,所有人都覺得這只是個不幸的意外。
“你問我那天晚上有沒有值得注意的事情?我不知道,讓我想想……沒有!吉里一家是罪奴,誰都不想和他們打交道的!等等,好像有個為窮人義診的好心的醫師來過,只是,他似乎和吉里一家認識很久了,隔叁差五會來探望他們,連著已經有兩叁年了……我也記不清他具體什么樣,他好像穿灰色的袍子,經常給吉里家的孩子免費帶糖果,應該是個大善人吧……您不該問我,我們都不想和罪奴交往,會沾染噩運!”
吉里一家沒有任何親人了,所以這兩天,連收尸的人都沒有。偵察隊一無所獲,但還是出錢料理了他們的后事。
跟隨阿琳亞到獵場的搜查隊也秘密地調查了吉里這幾天的動向,可是,他就是一個透明的小人物,根本沒有人會去關注他。
他在事發當晚的宴會上負責斟酒,受他服務的大人物就有百十號,根本無法去逐一調查這些人和他是否曾經有什么眼神交匯,或者只言片語。
同理,如果去追蹤每個出入貧民窟的醫師,也有不下幾十號人,沒有人知曉,究竟是誰進入了吉里的家,又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線索就這樣離奇地斷掉了,后續更精準的調查,需要大量時間才能得知結果,而結果大部分都是沒有結果,就像幾年前橫死的對阿琳亞獻媚的男人。
阿琳亞感到無力,她把控著國家的命脈,卻難以抑制自己身邊的暗流。她自詡是英明的君主,可在這樣的時候,也不免會懷疑自己。
即使刀并不是對著她的脖子,可明目張膽在她眼皮子底下生事,簡直是在挑戰女王的權威!這種事情她絕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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