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說?她自己不爭氣,難道還霸著男人不放?”徐母開始將柯小禾的話重覆起來。
徐以秾聽完后不說話,徐母分辨著兒子的臉色,知道事情不對,但是哪裏不對為什么不對她又分析不出來。
只好低聲討好著問,“怎么了?”
徐以秾轉向母親,只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沒事。”
榮寧這次抱來兩個箱子,不光有卷宗還有不少印章,大大小小,圓圓方方的與卷宗堆迭在一塊,柯小禾好不容易記錄好,送走了人想喝口水歇歇,到了嘴邊的杯子卻被人一把拿走。
徐以秾將杯子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水杯搖晃出來撒在了臺面上。
“怎么了……”柯小禾不明白為什么徐以秾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答應了外室的事?”徐以秾雙手撐在桌子上,吊燈的光從上打下,散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陰影與光亮將他的面容涂畫的有些模糊。
“我……”柯小禾有點搞不清狀況。
“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徐以秾問。
“答……應了。”
徐以秾點著頭,悠悠的嘆道:“走,我們去趟報館。”說這不由分說的拉起柯小禾朝外走去。
柯小禾不敢掙扎也掙扎不動,她在徐以秾的手中問:“去報館做什么?”
“登報做離婚聲明,我現在的位置連外室都不能有,如今蔣夫人明面上最見不得將官三妻四妾的,萬一查下來就能治我一個作風不端。”徐以秾面無表情的說著,語氣平和可手裏的力道卻越來越重。
柯小禾忍著疼,說:“那……你媽媽她們說沒事的,而且,而且——”而且了半天下半句她也沒想道怎么說。
徐以秾冷笑道:“而且你想做我的妻子,你不能和我離婚,是不是?”
“我——”柯小禾被徐以秾瞪的想逃。
“你需要你現在的身份對不對?”徐以秾將她猛的拉到眼前,看著她問,“你需要這個身份來做些事對不對?”
柯小禾心漏跳了好幾拍,她膽怯的吞咽著口水,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知道一旦不是我的妻子了,那你在這裏的職位也會不保,你想做的事就做不成了。”徐以秾說完用力將她丟到一邊,看著柯小禾的背撞到墻壁上。
柯小禾做的事,他只要想查就可以查到,他之所以不去查,就是知道查出的后果無非只有兩個,一個是阻止,一個是同意。
他只要阻止那兩人間的關系瞬間就會分崩離析,如果同意呢?不,和某些人有關的事他絕不可能當不知道同意過去。
而現在,娶外室她都點頭,直到剛才她還在一臉輕松,可見根本就沒把自己與她的這段關系放在心上。徐以秾承認現在他的腦子是發熱的,他重將柯小禾拽到了身邊,拖出舊檔案室的辦公室,將人拖到光天化日之下。
將這個姑娘——她的妻子——一路拖到了陸軍部的門口,柯小禾人還在懵,她怎么到門口的還一頭霧水,但她知道這事不能這么辦,起碼再等一等,再等兩天!
“以秾,以秾——”
“哼,”徐以秾冷笑著問,“以秾?”好像自己的名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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