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女孩卻忍不住盯著宋奕之和寧諾的臉看，目光艷羨。
今天來慶功宴的人，有的是宋奕之以前的投資人、合作伙伴，這會兒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就等著齊言發話。
齊言走上前去，和宋奕之握手。
“歡迎，歡迎！”齊言聲音裏的激動根本掩藏不住，“想必宋總也是來祝賀我們的吧？畢竟聚天以前也是您的公司啊。”
這番陰陽怪氣，縱然是最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寧諾冷冷地。
宋奕之不說話。
齊言得不到想要的回應，有點不甘心，忽然側身對著寧諾：“寧小姐，您的事跡我們大家都知道，家庭不決定一個人，希望你明白，大家不會介意您的父親是殺人犯，你看，宋總就不介意對吧？”
“你！”張美珊怒道！
許瑞秀端著一杯香檳，纖細的手臂一晃而過，對著寧諾臉上就潑了過去。
大家都能想到齊言的譏諷，寧諾也早就料到，許瑞秀這一波倒是沒想到，這女人消停了一段時間，今天倒也是沒忘了來湊熱鬧。
寧諾避閃不及，宋奕之眼疾手快擋在她的身前，饒是如此，兩人也都弄濕了衣服。
張美珊沖過去要干架，寧諾一攔，“干正事要緊。”
齊言看了笑話，心裏得意。
旁邊的肖蘭嘴上道歉，“抱歉，我女兒，你們懂的，不要和她計較啊，還是小孩子......”
“她還是小孩子，你有沒有搞錯！”張美珊氣死了。
“正事，你們來能有什么正事？”
齊言不裝了，“宋奕之的公司沒了，寧諾，你現在臭名昭著，別以為微博有點粉絲就能怎么樣了。”
他忽然湊近了，在寧諾耳邊說：“你以后走夜路小心點。我保不齊對你做出點什么來。宋奕之能一輩子每時每刻保護你嗎？沒了你，他還可以找別的女人，你別以為感情能長久。”
寧諾凝眉，“離遠點，你口臭。”
齊言大怒，“你們兩個今天來參加慶功會，臉皮還真厚，我們現在應該已經有一千多萬用戶了。”
他得意地指著現場投屏的幕布，上面是8點鐘慶功會開始的時候的用戶數量。
“那是8點的數據，870萬人，董秘書，更新，讓他們看看，現在的數據。”
董秘書有點緊張，按道理是要實時更新的，但是他發現今晚的網速特別有問題，卡到無法聯網，怕被齊言罵，想著齊言喝酒打牌正開心，大伙兒也沒什么人看手機，他就沒報告給齊言。
這會兒要更新，他心裏發毛，這網速不行啊，齊總會不會暴怒給他一拳頭！
他顫顫巍巍走到邊上的操作臺上，猶豫了兩秒，按下了【刷新】界面。
這是公司的新招聘的程序員連夜為了討好齊言專門做的展示界面，實時連接了ai的后臺，數據不斷更新，下午的時候齊言看了好久，非常喜歡，當即表示給程序員加薪。
董秘書心慌得不行，現在十二點剛過，網速會好嗎？
他死死盯著電腦屏幕。
更新成功幾個字跳出來，他一陣激動，低聲說了一句yes！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數值確實變了，但變得......很奇怪。
現場的所有人也都死死盯著投屏的大屏幕。
這個數據，現場的一個投資人捂緊了胸口，似乎下一秒就要暈倒。
好幾個人都懷疑自己看錯了，扶了扶眼鏡。
齊言心跳加速，沖上前，詰問，“系統出問題了嗎！怎么會變少了！”
秘書被齊言拎著領帶，結結巴巴：“我也不知道啊，齊總，我只是點擊了一下更新啊！”
忽然，在場所有人的手機都響起來，許多人覺得奇怪，一晚上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收到，之前玩得快活，沒理會。
而現在忽然現場鈴聲大作，許多人的口袋裏手機不斷振動，靜音的人也拿起手機來查看。
“怎么回事？5、00萬了？數據沒錯嗎？”
“沒錯，張總，我們已經驗證過了，現在財經媒體都報道瘋了！”
“王總，現在趕緊改投資聯定還來記得嗎？聯定瘋了！全世界都在報道他們！”
接電話的人都一臉懵逼，反覆確認自己的視力。
宋奕之和寧諾相視一笑，張路更是直接抱起來了張美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大屏幕上的數字是589萬。
齊言的ai的活躍用戶，不但沒增長，反而變低了。
“大家不要著急！”
齊言畢竟是見過風浪的人，拿著話筒，大聲宣布：“算法出現了問題，這裏是活躍用戶，我們對于活躍用戶的定義——”
宋奕之牽著寧諾的手上臺，寧諾一把搶過話筒：“我告訴你怎么定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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