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你說什么我都認了,只求你……別再折磨我。”
“我折磨你?”聽完,她都笑了,“顧言洲,是你別折磨我吧……”
只是事到如今,到底是誰折磨誰,已經分不清楚了。
愛,生來就是彼此折磨的。
“這些天,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究竟遇到了什么,為什么不說,要一個人撐著……我想替你分擔。”顧言洲的聲音沙啞,就在耳邊縈繞,“可是我沒有一個身份。”
“我忍啊忍,每次遠遠的看見你,都想像今天一樣,不放你走,非要你說出來不可。”
“妙妙,我心疼你。”
“我心疼啊……”
說到后面,顧言洲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
盛妙妙愣愣的。
顧言洲這番話……聽起來,跟表白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你……這么關心我么?”她問,“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不是躲著我嗎?我的追求,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你一直都很討厭啊……”
“不,不是討厭,是不敢接受,不敢面對。”
“……不敢?”盛妙妙更愣了。
“要聽真話嗎?”顧言洲忽然望著她的眼睛,“妙妙,我從來沒有說過的真心話,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的。”
他的眼神太過真誠和熾熱。
盛妙妙只看了一眼,就被吸引進去了……
她定定的望著他,像是被蠱惑了似的:“你說。”
回答了之后,她又很慌,連忙問道:“你不會是在耍我,逗我玩吧?”
盛妙妙太害怕了,怕自己的期待又變成了一場空。
“不會。”顧言洲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妙妙,這么多年,面對你的追求,我在躲避,在退縮,但其實并不是我不愛你,反而恰恰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太愛我了?”
盛妙妙的腦子里嗡嗡的響。
“是的。”顧言洲點頭,“因為太愛你,所以不敢接受你。擔心我配不上你,擔心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擔心我給的,不是最好……”
顧言洲擔心的事情太多了。
多到讓他止步,不敢接受,只能推遠。
盛妙妙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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