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老爺子，她才是整個趙家最難應付的。
“跟我說說你和他的事情吧！”
雖然之前已經從家里了解到了一些情況，但凌素還是想聽自己女兒親口說一說。
此時的凌素，已經沒有商場女強人的那種強勢，而是像絕大部分母親那樣慈愛和溫柔。
“哦！”
趙婉兮沒有拒絕，在凌素柔和的目光中，慢慢地說起了她和江小寒的事情。
從一開始的相互認識，說到了現在。
雖然趙婉兮隱去了一部分的內容，但精明的凌素卻是敏銳捕捉到了趙婉兮的一些異樣。
“你和他，發展到了哪種程度？”
從頭到尾保持沉默的凌素，在趙婉兮全部說完的時候，卻是提出了一個相當犀利的問題。
聞言，趙婉兮語塞。
趙婉兮知道自家老媽問的是什么，但這種問題并不好回答。
說實話，趙婉兮的心里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雖然她和江小寒還未走到最后一步，而且這半年也沒有過太多逾越的地方，但兩個人同床共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把這個情況說出來，趙婉兮怕老媽會多想，但是不說的話，趙婉兮又不想撒謊，所以她很糾結。
“行，我知道了。”
凌素沒有從自家女兒口中得到任何信息，但從趙婉兮的反應，卻早已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這，恰恰與她之前的猜想不謀而合。
“接下來我問你答，不許說謊。”
凌素審視著自己的女兒，神情無比認真。
“好！”
有些琢磨不透老媽想問什么的趙婉兮猶豫下，最后還是應了下來。
“幾個月了？”
“什么幾個月了？”
然而，聽到自家老媽接下來的話，趙婉兮一臉迷糊。
“呵呵，說好的不裝傻，你還想騙我？”
看著自家女兒茫然的樣子，凌素冷笑了起來，指著趙婉兮微微鼓起的肚子：“老實交代，什么時候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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