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進房間里，青年不由皺了下眉道：“紅袖，先把窗子打開通通風。”
“你使喚我使喚的越來越順口了啊。”少女抱怨了一句，卻還是認命的走過去開窗子。
突然，青年聽見少女痛呼了一聲，忙問：“怎么了？”
“被陽光灼到手了，沒事。”
“……”青年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系統都怕光嗎？”
“嗯哼，畢竟我們只是一縷精魄，自然怕光。”
“那你想活在陽光底下嗎？”
少女聞言，眼底霎時起了波瀾，嘴上卻還是用漫不經心的語氣道：“無所謂，反正我也習慣了。”
“是嗎？”
青年低喃，摸索著走了過去，將手從打開的窗口伸出去，接住了一捧溫暖的陽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紅袖，之前在上善谷里，除了你我二人，另外兩個人長什么模樣？那個阿香姑娘……她會說話嗎，有毀容嗎？真的是啞兒姑娘的胞姐嗎？”
少女表情微變，面上閃過掙扎之色，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點頭道：“是啊，阿香倒是比啞兒幸運，會說話，只是性格過于內斂，不太喜歡與人打交道。”
“紅袖，你會騙我嗎？”
“自然不會。”
“那時瑤是誰？”
“……”少女皺起眉，頓感頭大的扶額，懊惱自己當初一時口快，忘了時瑤告訴對方的名字是蘿娘……
“你當初先是問過我認不認識時瑤，然后又問我認不認識阿香，為什么？”
“……”少女用力捏了捏額頭，一臉復雜，一時不知該作何解釋。
青年收回手，倚著窗欄又道：“若我猜得不錯，你問那兩個問題，應該是想借此來判斷我是不是真的失憶吧？”
“……嗯。”
“那我再猜猜，時瑤是不是上一任系統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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