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蕭貴畢恭畢敬開口:“葉神醫(yī),里面請。”
葉凡點點頭,跟著他走向大廳。
“這一塊背部的傷口潰爛有點嚴(yán)重。”
“肩胛的那顆子彈碎片,也受到擠壓移動,必須盡快手術(shù),否則會很麻煩……”
“最關(guān)鍵的,顱內(nèi)有血腫,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功能也嚴(yán)重紊亂。”
蕭貴帶著葉凡走入進去,視野變得豐富起來,大廳擺著幾張圓圓的大理石桌,旁邊還有各種高端醫(yī)療設(shè)備。
大廳兩扇墻壁上,也有投影儀。
椅子上,坐著數(shù)十名德高望重的醫(yī)學(xué)專家,一個個威嚴(yán)又專業(yè),此刻正聚在一起研究各種檢查結(jié)果。
他們討論的很是激烈,但聲音又極小,神情肅穆,又帶著一股焦慮,顯然對病人的情況很揪心。
大廳四周,還有十多名男女,看樣子像是傭人和保鏢。
他們沉默站立,為在場醫(yī)生們提供一切所需。
葉凡還發(fā)現(xiàn),在人群中,還有一個白衣女子,二十多歲,容顏俏麗,臉上自帶一股優(yōu)越。
她的長相跟華清風(fēng)有幾分相像。
蕭貴和葉凡出現(xiàn),只是引得眾人望了一眼,就匆匆低頭研究手中資料。
毫無疑問,他們心思全在病人身上。
“各位!辛苦了!”
就在蕭貴要帶葉凡上樓時,旋轉(zhuǎn)樓梯走下了幾個男女。
前面的紫衣女子四十多歲,恰到好處的身材,涌動著一抹輕盈態(tài)勢,但整個人并沒有散發(fā)王后太后的王八之氣。
因韶華遠去而顯得尋常安寧的面容,并沒有一絲特異之處,只有祥和。
她就像是一潭深不可測的井水,沒有波瀾壯闊驚濤駭浪,但卻讓人看不出深淺。
那份平靜絕非刻意裝出來的,而是長年累月的生活考驗沉淀,她這份淡然氣勢,讓葉凡感覺無比的親切。
“夫人!”
看到紫衣女子出現(xiàn),華煙雨等醫(yī)生紛紛起立,畢恭畢敬打著招呼。
顯然她就是蕭沉魚了。
葉凡暗嘆一聲:果然漂亮優(yōu)雅,人如其名啊。
“辛苦各位了!”
蕭沉魚沒有半點架子,溫和跟眾人點頭,隨后話鋒一轉(zhuǎn):
“虎妞用了大家的幾服藥幾枚針劑,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而且身體指數(shù)下降了一些,不至于危險,但也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說明她身體承受不了太多的試驗。”
“所以接下來的診治,我希望大家多兩成把握再出手。”
她面容高貴優(yōu)雅,語意情真意切:“今天,虎妞只能接受最后一次治療。”
“夫人客氣了,這是我們的本分。”
一眾醫(yī)生專家恭敬回道,只是語氣多了一分凝重,病人指數(shù)下降,這說明他們前期的努力全部白費。
而且他們必須更加慎重,畢竟今天只有一次嘗試了。
華煙雨卻抬起了頭,眸子有著信心,拿起筆嗖嗖嗖寫起了藥方。
“夫人,葉神醫(yī)來了。”
在眾人沉默時,蕭貴帶著葉凡走了過去。
葉凡對蕭沉魚一笑:“蕭夫人好。”
“葉神醫(yī),你來了,太好了,一路辛苦了。”
蕭沉魚跟葉凡輕輕握手:“虎妞就拜托你了。”
對楊寶國推薦的人,蕭沉魚多了幾分信心。
“夫人客氣了,救死扶傷是我職責(zé)。”
葉凡寬慰著蕭沉魚的心:“夫人放心,我一定讓虎妞醒過來。”
“我相信葉神醫(yī)。”
蕭沉魚向樓上微微側(cè)手:“葉神醫(yī),樓上請,我?guī)闳ヒ姴∪恕!?
葉凡沒有猶豫,直接跟上蕭沉魚腳步。
“夫人等等!”
沒等蕭沉魚和葉凡走幾步,華煙雨站出來擋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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