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其實心里也很苦惱,她買下那么多荒地,具體要種植什么還沒有想好,這段時間他們都在商量著要種植一些什么,大哥帶著景天幾個每天都在怡苑轉悠,每個地方都走了一遍。
兩千多畝山地,一千多畝荒地,哪里適合種植什么,哪里不能種植作物,那里的山坡上什么樹木最多,他們都一點一點的畫下來,把整個怡苑的情況都了解清楚。
付文清看著自家徒弟蹙著的眉頭搖了搖頭“月兒,我那里也給你準備了一些草藥的種子,你也不用太過著急,我再寫信回去讓家族的人一起尋找?!?
“嗯,師父真好,師父、師娘你中午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讓大哥去接你們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大姐他們可是做了不少的吃食”從師娘的懷里退了出來,伸出手也不避諱自家師父,直接拉過師娘的手腕把起脈來。
“師娘的身體恢復的不錯,不過師父我給師娘的藥液,你沒給師娘用嗎?要是服用了藥液師娘的身體現在早就恢復了,”說到這里有些不悅的看著自家師傅,撅著的小嘴都能掛上油瓶了。
付文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這件事確實是他的不對,看著妻子的眼神更加愧疚了。
謝玲柔看著自家相公被小徒弟控訴,忍不住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不過見相公不好意思的模樣也有些不忍心,于是拉了拉小丫頭的手柔聲說道。
“月兒不要怪你師父,那個是我讓你師父送回京城,你師父的祖母病的很重,我就把那瓶藥液送回了京城,好月兒,不要生氣了,是師娘不好,”謝玲柔拉著李明月的小手,搖了搖小聲的哄著。
李明月嘆了口氣,瞪了自家師父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又嘆口氣才無奈的說道“師父,你有多少天沒有給師娘把脈了,你這個神醫怎么不好好關心身邊人呢!”
付文清被他的話嚇到了,難道玲柔身體有什么問題嗎?他也就最近一段時間忙了一些,沒有給她把脈而已。
快步來到謝玲柔的跟前,把李明月擠到一邊伸出手就要給她把脈,可是自己顫抖的手卻怎么也握不住那纖細的手腕。
謝玲柔也有些被嚇到了,月兒這么說難道自己身體真的出問題了,不對呀!這段時間她就是胃口不好,在加上有點嗜睡而已,其他的什么感覺也沒有呀!
李明月見師父的模樣又有些好笑,她家平時很穩重的師父,怎么這樣的不淡定了,要是讓他把完脈知道那件事豈不是更加不淡定了,想到這里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她家師父真好玩。
付文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再次把上謝玲柔的脈,一息,兩息,三息,忽然付文清臉上的表情僵硬起來,那似喜似悲的表情讓謝玲柔懵了,難道自己真的有什么問題。
站在一邊文嬸也有些著急起來,連忙跑了過來拉住付文清焦急的詢問起來“老爺,夫人這是怎么了,難道夫人身體有什么不妥?!?
文嬸的聲音拉回了正在神游的付文清,只見他一把抱住謝玲柔,興奮的抱著她在屋里轉幾圈,又好像想到什么連忙小心翼翼的把人放下,大手撫摸著她的肚子。
見她眼里充滿了不解,這才反應過來還沒有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咧了咧嘴角樂呵呵的說道“玲柔,你知道嗎?我們有孩子了,已經有一個半月了,”
“什么,我懷孕了,是真的嗎?我真的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夫君,你沒有騙我。”謝玲柔聽到自己懷孕了,眼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文嬸先是一愣隨機反應過來,也跟著在一邊抹起了眼淚,夫人終于苦盡甘來了,這些年夫人實在是太苦了,早些年因為身體不好一直沒有懷上,好不容易調理好身體,卻又被人下毒躺在床上昏迷了好幾年。
李明月見他們歡喜的模樣涼涼的潑了一盆冷水,“師父,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師娘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這段時間師娘就呆在我家吧!師娘的飲食都要聽我的,”
付文清聽到這話,就好像被人兜頭潑了一頭冷水,人也瞬間就清醒過來,是呀!玲柔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他真是個粗心的相公。
文嬸聽到李明月的話也著急起來,夫人的身體竟然這么差,上前扶住夫人有擔憂的望著李明月,焦急的問道“明月小姐,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李明月嘆了口氣又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師父,見他現在還有些懵懵的看著師娘,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文嬸不用擔心,師娘的身體會沒事的,我會盡力幫助師娘調理身體。”
“嗯,有明月小姐的話我就放心了,有什么要做的小姐只管吩咐,”文嬸聞言連連點頭。
付文清此時也已經鎮定下來,扶著自家娘子回到凳子上坐下,蹙了蹙眉頭有些擔憂,要是娘子服用了那些藥液的話,身體此時已經恢復了,可是現在身體本來就沒有恢復,又加上懷孕想要調理起來就更加困難了。
低頭在腦海里努力的想著,現在的情況到底要怎么辦,可是無論怎么想都是有些不妥,因為無論怎么做都會對身體有所損失。
李明月見師父低眉沉思,也不打擾跟謝玲柔和文嬸比劃了一個手勢,自己則是去了打聽的一側書桌邊坐下,在硯臺里倒了一點水仔細的研磨起來,手不停的研磨腦海里則是飛速的思考著。
她還記得自己在那里好像看到過這種案例,在哪里呢?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了,前世在外公給她的手札里,可是那些手札現在在哪里呢!
意識在空間里搜索起來,在那一排排書架上游覽,沒掃到一本書腦海里就會閃出書本里的畫面,終于在掃到一本書的內容后,先是愣了愣隨即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她終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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