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默了默,看著她有點茫然,沒想到她竟然想做自己的娘。
鐘姚自顧擔(dān)憂不已,對著閆清語重心長;“你這么單純,遇事又只會哭,太好被欺負(fù)了。”
她警告性的往周圍瞪了一眼,一些目光才訕訕的收回去:“以后可不能背著我偷偷談戀愛,你還太小不懂,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閆清:“……”
感覺有被冒犯到。
“將來你要是喜歡誰,或者誰說喜歡你,先帶來我看看給你把個關(guān),省的你傻傻的被那個渾小子給騙了還幫著數(shù)錢。”
閆清吸了口氣,努力維持面上的微笑。
鐘姚見他笑的勉強(qiáng),以為是說到兒女情.事,小丫頭不好意思了。
“這沒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你可別不當(dāng)回事兒,有些話說在前頭比較好,免得你到時候被哪個壞小子騙了偷嘗禁果,搞不好還弄個未婚先孕的,這種事兒我可見多了。”
閆清手抖了下,額角抽搐,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鐘姚,心道:我該夸你見多識廣嗎?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到底在哪兒看多了這種事兒?
鐘姚見他瞳孔微顫,以為他是被嚇到了,為了以防小丫頭將來真的吃虧,她覺得應(yīng)該再加把火讓她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
“你可別不信。”鐘姚回想前世看過的古裝倫理劇,“你看你這樣的,什么戰(zhàn)斗力都沒有,萬一真被人騙了頂著個大肚子進(jìn)門,你能斗的過那些正室小妾嗎?到時候只會哭,在家也抬不起頭,等色衰愛弛了,還可能被趕出府去,寒冬臘月,一個人在街邊乞討,到時候別說吃飯了,連這么一碗豆花兒都吃不起。”
閆清:“……”
他動了動唇想為自己的命運(yùn)辯解下,又實在不知道能說什么,只磨了磨牙,在心中默念靜心禪。
鐘姚見她不說話,想來是將自己的苦口婆心聽進(jìn)去了,很是欣慰。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重話說了,當(dāng)然就還要說些軟話,她憐愛的摸了摸閆清的額頭:“你才十七,這種事兒不用急,將來咱慢慢找,一定要找個稱心如意的郎君,實在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我養(yǎng)你一輩子。”
鐘姚說這話倒不是她博愛圣母,而是這小娘子吃的少,穿的也不挑,乖巧聽話又能做事兒,最主要是長的漂亮,像極了她前世養(yǎng)的bjd娃娃。
并且,養(yǎng)這小娘子可比養(yǎng)bjd娃娃省錢多了。
古代生活太無聊,養(yǎng)個娃娃解解悶。
閆清心情復(fù)雜的喂了自己一口豆花兒下火,此時他有點慶幸自己現(xiàn)在使不出內(nèi)力,不然可能會忍不住將這女人一掌拍死。
吃了豆花兒兩人便往內(nèi)城晃蕩去了,今日碰上趕集,城內(nèi)人比往日多很多,一路上的攤販百貨也比往日熱鬧。
鐘姚其實已經(jīng)對找活兒不怎么抱希望了,倒是閆清一路左顧右盼看的仔細(xì)。
其實終歸是她這身份不上不下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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