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歧有個朋友,長這么高。”他比劃著,“巨帥——”
忱意挑眉,這人形容什么東西都喜歡夸張,但她竟然從這番描述里鎖定了一個模糊的對象。
“去年來店里找我問過你。”他繼續道,“可是那時候我也好久沒見到你了,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有點失望就走了。你和鄭歧不是一直有聯絡嗎,為什么他不去問鄭歧,跑來酒吧問,不是舍近求遠嗎?”
忱意問:“后來呢?”
“沒后來,他走了就沒回來過。哦,給了我一張名片,說如果有機會見到你,就給他打電話。你說我要不要給他打這個電話啊?”他也算是一諾千金的人,既然答應對方,那張名片就一直保留在工作臺,“喏。”
他找出來遞給忱意看。
“你認識他嗎?”
白紙黑字她怎么會不認識,忱意撇了一下嘴,沒有明說:“我知道了,這名片你還要嗎?”
他笑:“我要這東西也沒用。”
“那我拿走了。”忱意把司懸的名片收起來放進包里。
酒保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心思,探究問:“他誰啊,對你這么上心。”一般在夜場認識的人,誰不是隔日就一拍兩散,哪有這么長時間以后還特意來尋人的,再看這張名片的質感和公司名稱與職位,他都要以為是忱意欠了別人錢來追債,又不好意思和共同朋友說的。他甚至幻想了一場仙人跳大戲,春宵一夜以后忱意順走了別人身上所有值錢的物品,害得他只能以這種方式找人……之類的劇情。
“他到底是誰啊?”
“你管這么多。”忱意語氣越差越是心虛的表現。
他默默把剛才杜撰的故事劃去,換回最通常的那款:“前男友?你們談過嗎?”
要說起這件事的話,忱意苦惱著:“我也不知道,我感覺我忘了。”
——
先把加更放了,正常更晚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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