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擘希望是前者。
“假期最后兩天，電競部會內部選拔出一二隊，聽說你回老家了，趕得回來嗎？”
“不太清楚。”
“這樣吧，我把你的名字填上去，你盡量趕回來，反正幾天你玩得也差不多的，早點回來也沒事。”
許擘摸著額頭，暗暗道，“我哪里有玩很多天，天天被人當小二呼來喚去，我也是醉了。”
“那就這樣掛了啊。”
西嶺打這通電話目的是跟許擘說一聲而已。
“你老師打電話給你，是批評你嗎？”
“你這什么話哦，為什么老師打電話就是批評我。”
“看你樣子像啊。”
許擘頓時無語。
“許擘，你為什么而喜歡上王者，是因為許亮叔叔嗎？”
“我不太喜歡王者的。”
“那你又打王者？”
“又不是我想打的。”
話題終結者的許擘，再次發揮了他神奇能力，場面一度冷冷清清。
“既然你不喜歡王者，為何又要打王者？你還堅持打王者究竟是為了什么？”
正看手機的許擘，手臂稍微往下降，回看一旁的云霜，陣陣涼風襲來，吹亂兩人的頭發。
云霜纖細指頭撥順秀發，繞在耳后，白皙側臉日光打照閃閃發光，美玉晶瑩剔透。
“不瞞你說吧，我打王者是因為許亮叔叔。”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七八歲，村里頭科技信息十分滯后，想探知許亮叔叔情況僅僅靠人口相傳。他們說的許亮叔叔神人一個，力挽狂瀾，尤其招牌英雄韓信，無人能敵，登場韓信注定對方輸了。”
她記很清楚，為了能第一時間收到關于職業舞臺許亮信息，早早放學等候三個小時，為的是一句話。
許亮又贏了！
破舊茶鋪等候三小時，人來人往，卻是云霜童年最美好的記憶。
有等待，有期待，生活才有希望，苦也是甜的。
“我希望留住當年那份期待，這才是我堅持打王者的理由所在。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說的。”
云霜兩手嬌滴滴捏著衣角，跟一個認識不久的男生，這樣敞開心扉，說出自己的過往，還是第一次。
跟許擘在一塊，她不覺得陌生，反而是一個認識很舊的朋友，可以傾訴可以談心的。
“我想去職業舞臺看看吧。”
驟然，她聽到，恍惚陣子才反應過來，驚愕看向許擘。
許擘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口水都快要留下來，覬覦我的美色也不用那么明顯吧。”
“放屁了你。”
詼諧打消兩人阻隔，拉近彼此距離。
“許不是什么東西，你真的要去職業舞臺嗎？”
“最近才決定的，去看看吧，反正也沒什么緊要事情要辦。”
“你需要人陪嗎？我可以陪你去的。”
瞬息，二人相視，微風鼓動柳條甩動，存在二人的空間仿佛把時間都叫停，情愫暗涌。
一點都不似秋天的氣息，更多春天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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