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祚一驚,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抬著下顎一送,將藥丸送進了他的喉嚨。隨即,他又開始急促地咳嗽起來,伴著咳嗽他覺得胸腔流過一股暖流,之前的刺痛也被暖流包裹住了,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師傅,您給他吃了什么?”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因?qū)Ψ讲耪f不能救他。
“藥。”
“藥?”
“能救他命的藥。”
見停止咳嗽的楊祚的臉色真的多了絲紅暈,小六立即拱手道:“多謝師傅大恩。”
“多謝仙人救命之恩。”
道有炳很是滿意兩人的態(tài)度,高深莫測地說:“放心吧,福包,你的朋友死不了咯。”
“福包?小六,你改名字了?”
“額……來話長。”
“那你長話短說?”
“我,我入了太玄門,是福子輩弟子福包。”
“太玄門是……”
“就,一個很——”她瞥了眼身旁人的神色,道,“很厲害的門派。”
“哦。”楊祚不甚在意地點點頭,說,“你無事便好。”
“嗯?你說什么?”
“沒事。”
這時,福袋小跑到了道有炳的身旁,拉著他的袍角,眨著眼睛昂頭說:“師傅傅,您要收他當徒弟么?”
“不收不收。”
福袋拉著袍角扭了扭胖乎乎地小身子,“師傅傅,他長得比福包好看,你收他當徒弟嘛~”
道有炳白了他一眼,收毛線徒弟,他被自己坑得還不夠慘么?
福餅比較會看眼色些,他拽了拽福袋的胳膊,道:“師弟,師傅應該不想馬車上坐太多人吧。”
“為什么啊?”
“誒……馬會累。”
“累的是馬,又不是師傅啊。”
“誒……或許是,師傅和這馬相處地久了,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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