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朕實在狠不下心，在長樂宮安插耳目······”
“罷了；”
“罷了······”
滿是唏噓的發(fā)出一聲感嘆，便見劉啟緩緩從榻上起身，正對著殿門的方向，將雙手背負于身后；
嘴上卻也沒忘繼續(xù)交代道：“往后，多注意這個黃生。”
“就算查不到這個黃生，和太后說了什么，也一定要弄明白：黃生和梁王，究竟談論了什么！”
“——就算談論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定要一字不漏的報上來！”
“這件事，關乎江山社稷安危，絕對不能馬虎！”
劉啟突然嚴肅起來的語調(diào)，自是讓那黑衣人也身形一正；
拱手應命過后，那黑衣人正要離去，卻又似是想起什么般，略帶遲疑的停下了腳步。
“陛下；”
“說起黃生······”
“近幾日，倒是有一則趣聞，陛下或許會感興趣？”
“哦？”
略帶試探的一語，果然吸引力天子劉啟的注意，本欲朝殿外走去的身形，也不又再次坐回了御榻之上。
“說說看。”
得到劉啟的許可，黑衣人自也不多遲疑，稍一措辭，便開口道：“說是近幾日，黃生每日午時不到，就進長樂宮面見太后，一直到黃昏時分才退出宮。”
“為了方便黃生出入長樂，太后更是賜下了宮牌。”
“《詩》博士轅固聽聞此事，不知是不是嫉妒，便登門找黃生辯論；”
“據(jù)說，辯的是湯、武變革，究竟是篡逆，還是天命······”
果然不出黑衣人所料，一聽到黃生、轅固二人的變體，劉啟的面容之上，便立時涌現(xiàn)出興致勃勃的神情。
“湯、武變革？”
“嘿！”
“這兩個老家伙，倒也真敢說······”
略帶戲謔的笑了笑，便見劉啟神情一振，眉宇間的疲憊都散去不少；
“黃生、轅固，各執(zhí)什么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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