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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1 / 3）

羽禾醒過來的時候，白夜還抱著他在沈睡，溫?zé)岬暮粑焕p，顯得格外親昵。

身上雖有些疲勞，卻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看樣子在他堅持不住暈過去后白夜還給他洗了個澡才一起入睡。

當(dāng)然了，之后是否在浴室裏又來了幾發(fā)他就不知道了。

“辛苦了?！庇鸷痰吐暷剜潘缮硇奶稍诎滓箲蜒Y，被單和被子都很柔軟，白夜的體溫與心跳無比貼近，羽禾覺得人生真是沒有更美好的事了。

“親愛的，早安。”白夜閉著眼睛胡亂親了口羽禾的鼻子。

“吵醒你了？”

“我只是舍不得醒而已。”白夜把人又往懷裏帶了帶。

“白夜，你知道為什么我會變來變?nèi)?？?

“不知道，”說到這個白夜就忍不住皺眉了，“你的基因……太過異常了，總是會發(fā)生莫名其妙的變化。”

“我有一個猜想。”

“說來聽聽？”

“我可能……是實驗出來的?！?

白夜睜眼，眼底醞釀著風(fēng)暴，周身氣壓低的嚇人，“為什么這樣說？”

羽禾有些懊惱自己一大早就說這個煞風(fēng)景，但他思考了三天，能開口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跟白夜交流下了，“在我到來之前，這個身體的遭遇你查到了么？”

白夜搖頭，“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到這個身體裏來的，渾渾噩噩了好久，意識清醒時，我已經(jīng)流落街頭，然后就遇到了你。”

“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

“還記得第一次變出魚尾時的情景嗎？”

“你發(fā)狂了?！?

“那個時候所感受到的情緒不是我，我控制不住，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從懷著希望，忍受疼痛，到絕望憎惡，想要殺死造成這一切的人們，除了黑暗什么都沒有，連死都不可求，最后我看到了爆炸的火焰與痛苦的呼喊，可是你知道嗎？當(dāng)時我感受到的是欣喜與快感，我要瘋了，那種感覺?！?

“……那是什么？”

“殘留的記憶吧，那是在我接手這個身體之前的遭遇?！?

“這樣說來，很可能就是某些喪心病狂的科學(xué)家的實驗室。”

“白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