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兩個月身處寒冬臘月的大東北,他身體著實快吃不消了,今晚跟俞笙相約了一塊去酒店套房的后院,泡雙人溫泉。
彼時他剛收了工回來,跟俞笙分別在他套房裏的兩間浴室,沖熱水澡。
原本俞笙是打算一起洗的,然而遭到了無情拒絕。
明明這大套房裏有好幾個浴室,為什么要一起洗?!
俞笙一言不發(fā)地去另一間浴室,三下五除二的沖洗干凈,隨手穿了件浴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返回到了秦星羽的浴室門外。
彼時還能聽到裏面的花灑流水聲。
“我洗好了,可以進來么?”
誰想到,不問還好,問了對方便不容置疑給了他兩個字:
“不行。”
雖然睡過了,但睡過了也不行!
俞笙也不懊惱,而是安然自在地在浴室門口等著,聽著裏面的花灑聲流水漸止,緊接著是衣料的窸窸窣窣聲,再后來吹風機便響了。
等到秦星羽基本收拾妥當,穿上了成套的睡衣,才向著門口說了句:
“進來。”
門是隨手帶上的,沒有鎖,俞笙輕而易舉地推門而入,下一刻,便直接將人抵在那仍舊蒸騰著熱氣的輕奢瓷磚上。
溫熱有力的掌心微微下滑,將那修身睡衣下擺的最后一顆扣子解開了,雙手探了進去,力道不輕不重地覆上對方的腰跨,唇齒在那修長白皙的頸間貪戀留戀。
剛才不讓他進門,穿上了衣服才讓他進,算什么意思?
俞笙不甘心。
秦星羽背后靠上墻壁,退無可退,微微推拒著。
對方明明說好了,這幾天都不碰他的。
誰想到無賴俞隊長,把他睡衣從下到上的一顆顆扣子都給解了。
“是你說的……讓我進來。”
悠悠開口逗弄著懷裏的人,俞笙修長的雙手指尖,不老實地在對方腰跨間微微下滑,配合著這句話,一語雙關(guān)。
秦星羽嚇了一跳,他當然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當下要躲,背靠墻壁又無處可躲,唯一能夠稍稍移動的,就是往前,相當于變相鉆進了對方懷裏。
俞笙笑著輕啄懷中人的耳畔,他逗著玩呢,秦星羽如今身體還是太虛弱了,不能頻繁地做那種事。
秦星羽伏在對方肩頭,安靜地呆了一會,發(fā)覺對方似乎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才放下心來。
只不過那雙按在他腰間的手,仍舊熾熱,是一種讓他貪戀的溫暖。
洗了個熱水澡,他的身體也還是沒能暖和過來,那次事故傷了他腰椎的神經(jīng)血管,血液循環(huán)成了大問題。嚴刪亭
這兩年來,別說是在這數(shù)九寒天的氣候裏,即便是炎熱的夏天,他的腰部和四肢,也幾乎都是冰涼的。
俞笙捂著對方的腰側(cè)暖了一會,而后將上衣除下,拽了件浴袍將人裹起,緊接著便打橫抱著,轉(zhuǎn)身出了浴室,往溫泉池方向而去。
奢華酒店的每一間頂級套房,都配備了獨立的溫泉池,池子不大,兩個人剛剛好。
池邊有專業(yè)配備的養(yǎng)生茶飲、水上吧臺等小型娛樂設施,以及俞笙特意讓人提前準備的一系列水上小火車、小游船、小企鵝那些泡澡玩具。
用曾經(jīng)安辰的話說就是,這些玩意他家錦錦都嫌幼稚不玩。
秦星羽就喜歡玩這些,俞笙那j.y集團大堂正中央的噴泉裏,都讓他擺了各種塑料小動物,平時工作人員盯得緊,噴泉啟動時不讓他靠近,斷電了才由著他玩水。
當下俞笙將人放在溫泉池旁,自己先下了池子試探水溫,覺得合適后,才用掌心小心地將對方白皙的腳趾、腳踝、小腿一點點覆上溫熱的泉水。
待到秦星羽慢慢地適應了這溫度后,他才小心托著,將人抱進池水裏。
彼時秦星羽褪了上身的浴袍,被抱進溫泉池時,本能地攀著眼前人的脖子,池水有些滑,他攀不住,快要溜下去了,以至于不由自主地夾了下對方腰,夾得俞笙全身一熱。
俞笙舍不得將人放下,只想這般抵著池邊,再用力往前一點,讓兩具身體貼得更近些。
水汽繚繞的雙人溫泉,氤氳著危險的曖昧氛圍,秦星羽小心地在池中站定,在那池邊的吧臺上斟了杯茶,順手遞給俞笙。
他自己不喝茶,他去玩他的水上小火車、小游船就夠了。
俞笙仰頭,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傾瀉而下,與這雪原之上的溫熱泉水異曲同工,根本緩解不了身上蒸騰的燥熱。
秦星羽背對著他,擺弄了一會自己的水上小火車和小游船,沒有回頭,而是清清淺淺地開口:
“俞笙,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也泡過溫泉?”
“記得。”
俞笙當然記得,十五六歲的時候,他們組合有一次在京郊錄制節(jié)目,于附近的溫泉酒店住了三天,順道泡了個溫泉。
只不過都市裏的溫泉,大多是打著噱頭吸引游客的,到底不如這雪鄉(xiāng)正八勁兒的純凈天然。
那時候他們幾個少年,也對這些高端的優(yōu)雅玩意沒興趣,就是個玩水,打水仗,撲騰了半個池子的水出去,后來給工作人員氣壞了,一個個把人都從水裏拎了出來。
“那時候,你把我胳膊都捏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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