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特么現(xiàn)在不重要了!”戰(zhàn)厭急忙打斷羌先生的話,“你趕緊把這首詩給我,我趕緊背一下?!?
羌先生猶豫了下,嘆了口氣,“好吧!”
隨即,他拿出小本子,將這首詩寫在了本子上。
一寫好,戰(zhàn)厭立馬奪過來,看了起來,心中快速默背。
不過一會兒。
戰(zhàn)厭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手指本子,“羌老先生,這個字怎么讀?!?
“傲,ao?!鼻祭舷壬嘈Φ?。
“那……那這個呢……”
“翎,ling?!?
“那還有……”
羌老先生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給你加拼音吧!”
“好……”
等全部字加了拼音,戰(zhàn)厭方才能把字全部讀全,過了片刻,他興奮的合上了小本子,塞在了兜里。
“羌先生,等我好消息吧!”戰(zhàn)厭大笑著拍拍他肩膀,差點兒將一把年紀的羌老先生拍散架了,“完了你喝我們的喜酒。”
“你到底要背給誰??!”羌老先生大喊道。
然而,戰(zhàn)厭已經(jīng)一溜煙跑了。
花園里,秦墨和白素雪聊著近日來焱陽的一些瑣事。
白素雪進了風月樓,也是平常很難有出去走動的機會。
畢竟在這風月樓里,競爭很激烈,平常不是在唱歌,就是在唱歌的路上,每一位成功的人,背后付出的艱辛,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天氣太過炎熱,兩人閑聊了半個小時后,往花園外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猛地殺了出來,擋住兩人去路。
白素雪嚇得差點兒倒進秦墨懷里,看到而來的戰(zhàn)厭,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戰(zhàn)厭!你干嘛啊!每天沒事兒出來嚇人!讓開!”
秦墨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憨憨,不知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戰(zhàn)厭卻一臉嚴肅,誠懇的對白素雪說,“素雪,我專門為你寫了一首詩!我現(xiàn)在要念給你聽!”
白素雪猛地一愣。
她頓時氣笑了,“戰(zhàn)厭,你別鬧了行嗎?你連漢字都認不全,你拿什么寫詩?”
“你聽一下吧!我專門為你寫的,真的?!睉?zhàn)厭焦急道。
一旁的秦墨,看戰(zhàn)厭如此誠懇,也是道,“素雪,既然人家一片好心,就讓人家念一下吧。”
白素雪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快點兒?!?
“好嘞!”
戰(zhàn)厭挺了挺腰板。
他腦袋揚起45°,保持一個古代詩人吟詩作賦該有的姿態(tài)。
眼神也不由望向遠方,想讓自己身上,盡可能保持一種英雄的寂寥之姿,只是他模樣頗為搞笑,加之地中海腦袋這一減分項,看起來就好似遠視眼一樣,看不到前方道路。
這模樣,別說英雄了,甚至有些猥瑣……
“你到底念不念?”白素雪都快被這人整崩潰了。
秦墨憋笑,在一旁看戲。
戰(zhàn)厭清了清嗓子,大喊一聲,“來了!素雪,聽好我寫的千古絕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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