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設備我不懂,可是建筑我還是懂一些的,你這一出手,全是行家,你小小年紀,怎么懂這么多?”
薛小霜敷衍:“這都是設計的時候專家這么強調的,將來工廠實驗室運轉的需要,我是死記硬背比貓畫虎來的,萬一出了差錯,我爸從北京回來會k我的。”專家是無所不能的,一切都可以推給他們。
被薛小霜逼著學習打怕的任然本想考完試躲著她的,事實是,不用他躲,他想見她都找不到人影,總算聽說她行蹤了。任然直接開著老爸的車無證駕駛跑工地來了。
“薛小霜”任然邊跑邊叫。
“什么事?”薛小霜可沒有他的熱情。
任然氣喘吁吁道:“你……你這一個多月都去哪兒了?”
“你媽不是不愿意讓你跟著我混嗎?我怎么好意思讓你不孝,自己躲起來了。”
一句話噎住任然,他又揉鼻子又抓耳朵,“我媽……我媽不是那個意思……”
“那她什么意思?”
“她……就是怕我考不上大學,我這不是考上了嗎?你別生氣呀,我……明天就要去報道了。”
“去吧去吧。”薛小霜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軍校管理很嚴格的,雖然也在京華,但我不能經常出來了,而且也沒有夏侯露的消息……”
“我什么時候見到他,第一時間通知你。”薛小霜掏出一個隨身便簽本寫下自己的手機號:“我的手機號,有事打給我,沒事不準騷擾我。”
“你都有手機了”
“要不要送你一部?”
“不不不……”任然連連后退,好像薛小霜要餵他毒藥。
任然走的時候很多同學去送他,薛小霜沒去,實驗室建造這邊走不開,反正也不是生離死別,過段時間她也要去京華報道,他只是先去一步,她沒空在乎那些小節。這讓任然十分失落了一把,所以他到學校后賭氣不給她打電話。但是當艱苦的軍訓開始后,沒有機會打給她,他又完全后悔了。
一直自認體質不錯的任然,在超強度訓練下身體像散了架。軍訓后走進廁所,他感覺自己都沒力氣脫下褲子來。他糾結于濕透的褲子時,同宿舍一個男生擠進他這間廁所。嚇得任然連忙將褲子提起來。
這男生笑了笑抱住任然肩膀道:“打電話嗎?我有手機。”
任然吃驚:“偷偷使用通訊器材是違紀的。”
男生掏出手機:“沒人知道怎么會違紀,你打,我出去給你把風。”他瘦瘦的臉龐很帥氣,但眼神太曖昧。
任然望著他高挑的背影,傻了眼。軍校到處是帥哥,軍校母豬賽貂蟬,軍校處處有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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