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問問你啊，朱珠，這兩人身上可有什么不干凈的？”
秦羽原本是想問這兩位西域女子身上可帶有什么疾病之類的，哪知這朱珠理解錯了，莫名其妙的就哭了出來，還甚是像模像樣道“少，少爺，我等，我等青樓女子，能干凈到哪裏去啊，咱，咱們這皮肉生意可沒哪一個是干凈的啊，少，少爺，今日奴家真的不知道是您啊，您，您就，就放了奴婢吧……”
秦羽一窒，自己又沒說什么，至于這么大反應嗎，不免尷尬道“哎呦，你別哭哭啼啼的，我又沒說你什么，我是想問這些姑娘身子可還健康，有沒有沾染什么疾病啊或者哪個啥之類的？”
朱珠臉上了然，慌忙道“少，少爺，樓中的姑娘，這個，這個可不敢說啊，要是客人多的話，那，那就……
“寶林兄弟，你去吧，去啊，站著干嘛？”秦羽好笑道，尉遲寶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算了，咱們畢竟是兄弟，我，我暫時就在這待會吧，陪陪你……”
秦羽一楞，搖頭笑了笑，卻是想著某些癖好的人，這他媽口味也太重了些吧，不免詫異道“朱珠哇，莫不是這些姑娘來那紅事了也得接客不成？”
朱珠臉色蒼白，結巴道“少，少爺，奴，奴婢也不想的啊，這，這不是姑娘，姑娘不夠多么，有的時候遇到一些權貴或者特殊癖好的人，要專人服飾，這，這也不好避免的啊”說道癖好一詞時還甚是驚恐的看了看秦羽。
眼見秦羽臉色漸漸變得陰沈，慌忙解釋道“少，少爺，這一片可都是這樣，并非奴婢不講人情，為了掙些銀子而不顧她們的身子啊，實在是，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秦羽陰沈道“你跟我說下這裏的具體情況，有多少姑娘，給我好好說道……”
“少，少爺，這裏一共花柳女子一百零八人，都是根據房門上的稱號對應的，其中西域女子十六人。項目則有西域風情，高山流水……”
“得得得了，別跟我說什么項目，你只要說個大致情況就好……”
“是是是，少爺，這裏雖說有花柳女子上百人，但您也知道，這裏是總舵，平常時日，若是底下的某些分舵忙不過來的話，也會時不時從這裏調些姑娘過去。”
“哦？還需要調用姑娘？”秦羽詫異道，這等風花會所，居然還會出現人手不夠的景象，莫不是意味著這江南地界，有錢尋花柳的男子一抓一大把么，要不怎么如此繁盛流行！
“是，是的，咱們底下的那些分舵，按照顏色來分，每一家都是固定三十六人……”
秦羽嘿嘿笑了笑心想道“這種配置可真是有趣，一百零八條好漢，不是，好姑娘，三十六天罡，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七十二地煞……”不由戲虐道“那打手呢？”
“少爺，分舵每家配置的打手和小廝等一起是七十二人，因為李家的口碑甚好，再加上有某些不同尋常背景，所以有膽子造次的卻是極少，這才使得打手配置不多……”
秦羽一想，居然還真有七十二這個數字，差點笑出聲來，等聽到朱珠說的造次一次，不免又覺得也是，就單單是以五姓七宗李氏這幾個字，尋常人哪裏敢招惹，巴結都來不及，恐怕那些經常來此消遣的有一部分就是沖著與李家打好關系的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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