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晨曦還是冷著臉，自顧自脫下圍裙手套帽子口罩，“我先回去收拾東西。”她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個破舊的小旅館，實在不太安全，有了2000，換個小快捷酒店也是好的，租住的房子也可以看起來了。
對于有手藝的人，傲氣冷淡一點，包老板也能接受。她看了看那些已經被黃新放在展示柜臺裏的花酥，忍不住嘖嘖稱奇:“哪怕再看一次，還是忍不住為他們的美麗稱讚。”
黃新小雞啄米點頭:“老板，我可以拍照發朋友圈嗎？我頭一回見到這種中式面點。”
當然可以了。包西西囑咐道:“你順便打上地點價格。”也算給小店做做推廣嘛！
季晨曦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臨走前，她看著在外頭勤勤懇懇拖地的君飛羽，遲疑著轉身，突然看向包西西:“你真是讚助商？是這個君家裏面的人嗎？”
包西西搖頭:“不是。”我是樂萱家的獵頭。
季晨曦不死心，又問:“君家的人和你熟不熟？他們會經常來嗎？大概什么時候來？我會不會經常碰到他們。”
等一下，這些問題，怎么有點耳熟？
包西西隱約回想起自己的第一位員工好像也這么問過自己，她似乎是被系統迷惑，特地來自己小店，試圖攻略君家大哥的。
還好，系統已經在君夫人身邊接受思想改造，并不在這裏。季晨曦應該不是這種想法吧？
“你問這個干嘛？”包老板說話向來直來直去懶得猜迷，“他們來得還挺多的。君大哥的女朋友和我關系不錯，經常會來找我一起吃飯。你來工作的話，應該會隔三差五撞見。”
“我怕他們認出我。”季晨曦撫了撫耳邊的碎發，依舊是那張冷臉，“我正在準備離婚，我怕前夫順著他們找到我。”
什么？包西西手裏的饅頭都差點掉在地上，離婚？
“他們會說出去嗎？”季晨曦看著霸弟的背影，“要不我還是回超市工作吧。”
“不用不用，”包西西為自己之前的揣測慚愧三分鐘，“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君家兄弟就算認出來，肯定也不會說出去。”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
“行。”季晨曦想了想，“也是，反正節目錄制出來，他也是會看到的。想找總歸找得到我。包老板，明天見。”
“哎……”包西西張合了幾下嘴唇，還不知道該跟季晨曦說些什么，就聽見黃新高興的喊聲:
“包老板，晚點關門，不知道誰投稿到了我們學校表白墻，墻都炸了，大家都說要過來買呢！”
“行啊。”包西西的思緒被拉了回來，要是能現做現吃，最好不過。她掏出手機，看看自己剛剛拍照發的朋友圈，果然也有不少正在樓上加班的打工人，說一會就要沖下來買。
“再開一小時，爭取賣完收工！”
不用爭取賣完，簡直供不應求。
包西西在看到季晨曦的成品時，就確定自己定價15元一個花酥是合適的。她本來以為這價格是偏貴，能勸退不少人的。不想學生黨都來湊熱鬧:“給我一個！這是我靈感的繆斯！”
買的人沒一個舍得當場就吃的，都高高興興地捧走回去拍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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