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段書昀多看，已經到了舞臺錄制時間。
錄制時間，正好和他歌曲發布的時間撞上，現場的觀眾將會是這個世上第一批聽到他作品的人。
他從五花八門的評論中抬眼，眨眼間已經到了舞臺的中央，柔和的燈光直直打下來，周圍是他朝夕相處了很長時間的舞伴，音樂是熟悉的音樂。
他對這首歌的每個音符都已經滾瓜爛熟，對每個節拍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面前是節目請來的觀眾。
每個愛豆都有粉絲，每個粉絲都有應援牌應援色，可是他沒看見他的粉絲，也沒見到他屬于他的顏色。
他的粉絲，早在之前散得一干二凈，網上還殘存著少數，實際情況是，現實中已經一個都沒有了。
前奏響起，甚至都沒有跟著擺手的。
每個人都冷眼旁觀，他們對除了自己愛豆之外的人，沒什么同情心，因為他是他們愛豆的對手，他們是敵人。
段書昀早就預料到這個情況，他沒有傷心。
燈光忽然一下子全暗了下來。
前奏驟然停止，現場一驚，粉絲們嘩然。
片刻后，燈光重新亮起，顏色也隨之改變，成了冷冰冰的藍色，段書昀開始吟唱。
第一句出口，是平緩的憤怒。
第二句，是漸進的哀傷。
慢慢地，憤怒與哀傷交融，平緩與激烈對抗，音樂節奏忽快忽慢，慢時溫柔，快時激昂，明暗交錯，聽著聽著，有種靈魂都被吸進去的感覺。
他已經很久沒這么唱過歌了。
也已經很久沒站到舞臺上來過了。
現場的觀眾不再是當年愛著他的粉絲。
他也變得不再和從前一樣迷茫。
暢快，是他這次的感受。
全程唱下來，他的臉上始終面無表情，卻為這首歌加了不少分。歌和他當初拿到手的時候有天壤之別，幾乎不像是同一首歌。
一曲終了，全場鴉雀無聲。
——片刻后，有人鼓了掌，別人的應援色在黑暗中舉起來，沖他快速揮舞，段書昀聽到了幾聲鼓舞。
“加油！”
“有這個實力，還偷別人的歌做什么？”
段書昀沖觀眾們鞠了個躬，抬起頭來時，想說話，卻發現麥克風沒了聲音。
他給音響師打手勢，卻始終沒人理會，當他轉過身，看見蔣椿從音響師的旁邊走過，臨走時還看了他一眼。
那個眼神，冷漠中夾雜著幾分再也掩飾不住的嫉妒。
段書昀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
從舞臺上下來之后，助理第一件事情就是拉著段書昀看評論。
因為看評論算是許多明星的一個日常，很多明星都關心網上對自己的評價，剛出道的明星尤甚，他以為段書昀也一樣。
助理在許多明星的手底下待過，知道該怎么處理明星的情緒，和怎么讓明星把負面評論減少一些。
剛剛在段書昀上臺前給他看，屬于一個失誤，幸好段書昀沒受什么影響。
這也讓他對段書昀的承受能力有了個大概的估計。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我，絕不向女魔頭妥協 穿成暴君的短命寵妃 快穿：被直男大佬寵上天 銅雀春深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替身 我在星際時代無盡掠奪 帝師 快穿之那些年代 我的兄長是妖王 一念成婚：賀先生愛妻如命 邊山寒[種田] 極品透視神眼 我，天煞孤星，愛好交友 從四合院開始選擇致富 因為怕死就全點攻擊了[末世] 首次下沉 靈氣復蘇: 妹妹竟是女帝重生！ 偷聽心聲，開局云霄提劍砍定光仙 總裁前夫，絕情毒愛 葬天命 快穿男配：男主求放過 三國大教皇 從西海情歌開始的最炫民族風 從神父開始克蘇魯 無良皇帝 奸鬼師 清穿太子日常 重生都市修真 我的老婆不可能這么可愛！ 穿成了反派師尊的劍靈 四合院之別惹我 瑯環曲 一派狐言 張昊張蠻子 盟主在上，幫主在下[強強] 林陽蘇雪 遺憾清單[重生] 嫡女日常 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蛇王的小鳳凰今天掉馬了嗎 【星際】小人魚被迫代替弟弟出嫁以后 舉世龍神林辰李可卿 暗戀有聲音 晨風不冷 老妖怪[東方不敗同人] 秘境重生 囚寵 我全校都穿越了 致初戀——藏在心底的那些小事 一婚還比一婚高 夫人嬌養日常 滿朝文武皆綠你（NPH） 紅樓憾夢：元春篇 失蹤一個月（骨科） 第一口甜 賀少的替嫁暖妻 拿錢套路我 兼職特工：不當少奶奶 系統，我想學技能 團寵真千金每天都轟動京城 暴醫[全息] 督撫天下 穿成炮灰后和偏執反派he了 和萬人迷互換身體的被告白日常 隱身高手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 小師妹要保護大家的純潔 偷來的愛情 王妃今天出柜了嗎 全民領主：開局招募到天使 大明：我天天死諫，成千古一相？ 愛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菲薄gl 美女總裁的神級侍衛陳揚 神級挖寶系統 boss大人的360式寵愛 [hp]帶壞好學生的一百種方式 神尊在下 這個omega醉奶 [綜HP]大雨將至 我愛的那個混蛋 [原神]海王喵翻車了 夫人一身反骨，就愛給祁總添堵！ 極富寵愛 穿成男主原配后我躺平了 咸魚繼母被讀心后 萬寵千嬌在八零［年代］ 我的侯爺父親終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萬人嫌表妹覺醒了 現代艷帝 拯救八零俏美人 本座不會生孩子 東宮姝色 顧辰陸依晨 也喜歡你 心跳 陛下，求休妻 恍恍爾爾 夜將行abo（gl） 女子監獄淫樂園 （NPH，禁忌） 一夕得道 綁匪情夫，誘你上癮 村里有個修仙宗門 付先生親手組cp 穿書后我搞到了反派大佬 諸天：無限次元大亂斗 吻贏 戰天下 尸案調查科 我戲天下 離婚后，我嫁給了前夫的死對頭 穿成魔王座上貓 絕品神婿 催眠護符 玫瑰花帶 洪荒：從碰瓷三清開始 無上靈神 晨音之夏（男全處，nph） 媽咪送上門：爹地，請接收！ 四合院之感受年代氣息 影視從四合院開始：我是賈東旭 都市天才神醫 隨心所欲 與其內耗自己，不然直接發瘋！ 蓋世丹帝 反抗在幻想鄉 輪回塔：別人求生我刷分 快穿之宿主她在年代文里躺贏 我成了星球之主 血蹄盤龍 說好練武，你練出了金身法相？ 今天也只想和路人小師妹貼貼 [唐]初唐上位攻略 淪為 懷了竹馬將軍的崽 陳風 渣生渣世 煙火街 我欺騙了大佬的感情[綜] 極致掌控 凍帶魚段 我是一個兵，愛上一個兵 2005從拿走蘋果氣運開始 重生亂葬崗后，她顛覆了前任江山 狂拽小妻：總裁大叔抱一抱 當女大學生穿進男頻文后 穿進沙雕必死題 劍仙那時已是病狐 回天【ABO娛樂圈】 廢物強基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