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九公笑瞇瞇地看著鄧嬋玉，看起來完全沒有壞心思。
鄧嬋玉回憶了一下，說：“父，我不知道。”
鄧九公臉色一暗，心想：完了！這女兒廢了！忘口訣就不說，現在連你師父的法術也不知道。
是，作為一個老油子，通過女兒與管家的回報，很明顯那位仙人是在展示本事，很有可能與鄧家合作。
但問題是這法術的多少決定了其價值與用途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只有一個，云霧不過三丈見方，最多隱藏一個伍的士兵。
一個伍的人手對于大型戰役(凡人級)，真是多它不多，少它不少。
但如果真的足夠多。哪怕是只隱藏一個千人騎兵隊，那在戰場的價值可就極限拔高了。
可是女兒，竟然不知道？！
“好像師父都用它們整理家務……”
鄧嬋玉回憶著，突然又說道。
“什么？”
“好！這就好！”
女兒雖然還是沒有告訴他多不多，但是只憑其用來做家務來看，鄧九公就對其數量有了樂觀的判斷。
只能說……鄧九公好在不是修行中人。
就說闡教十二仙還用靈器護山，這能說他們的靈器多嗎？
嗯--好像是不少。
但能說闡教靈器多的可以往外賣了嗎？
不能。
這只是大家所處層次的不同，對某件事物的看法與三觀不同罷了。
如果江云一開始接觸的是洪錦，又或是孔宣，他們根本不會打紙人法的主意。
不是看不看的上的問題，而是修行界就沒這規矩。
別的不說，截教就有不少的練兵法門，像什么火龍兵、烏鴉兵什么的，你見有人去求這些法嗎？
不是師徒，根本想都別想。
所以修士們根本不會開這個口。
也就是鄧九公是凡人，才會打這主意。
當然，鄧九公的主意也沒打錯，江云本就有賣紙人法的打算也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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