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雨的情緒頓時低落下來,“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也許因為魔修歷來臭名昭著,所以連累了那么友好的裴瀾之也飽受歧視和爭議,在他看來,裴瀾之工作負責(zé),對待他這個新來的同事也很友好,只不過行事作風(fēng)隨性了些,這并不是什么大錯。
而且他還有那么多的歌迷和粉絲,他一直在為她們唱歌,可溫柔了!
就在剛才,他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經(jīng)過廚房去拿礦泉水,裴瀾之還給他溫了一杯熱牛奶,他喝完后全身暖呼呼的,眼皮也開始兩兩打架。
電話那頭一直在說拍戲時的趣事的苗翊聽見他打了聲哈欠,“困了?睡吧,改天我?guī)闳〗M看看。”
“好啊!”
這是這些日子以來荊雨睡得最甜的一覺,早上醒來,本該天光大亮,不過他房間的窗簾卻閉得嚴絲合縫,只從縫隙透出了一線微暖的陽光,讓他生生睡過了八點半上班的時間。
哪怕他就在別墅的樓下辦公,也實在太過分了。
他急急忙忙地打開房門跑出去,卻只見陸風(fēng)整個人像一根風(fēng)干的臘條般,掛在樓梯的扶手上,兩眼下睡眠不足的青黑更甚,“唔……早。”
荊雨呆了呆,“早。”
林芷正在樓梯下的餐廳吃飯,聞言道:“不早了,快來吃早餐,今天早上有人送了百味齋的蟹黃湯包。”
邵然已經(jīng)收拾齊整,潔白的襯衫袖口稍稍卷起,他見荊雨下樓后四處張望,便道:“怎么了?你找裴瀾之?他今天很早就走了。”
“走了?”
“他今天在武漢有一場演唱會,你喜歡他的歌?”
荊雨回憶起那天自己聽過的歌聲,點點頭。
邵然微微一笑,“那可是人魚的歌聲,聽過確實會令人著迷,我也喜歡。”
人魚的歌聲?荊雨簡直都驚呆了。
外出辦公的一路上,荊雨抓心撓肝地想,裴瀾之怎么會是人魚呢?他不是魔修嗎?難道是修魔的人魚?難怪他覺得裴瀾之身上好好聞啊,他肚子里裝著不少疑惑,可是邵然卻管殺不管埋,再不回答他的任何疑問了,只讓他若是好奇的話,親自去問裴瀾之。
他雖然對裴瀾之沒有任何歧視之心,可到底還是有些畏懼的,他不敢問,險些把自己憋壞了。
裴瀾之身上充滿了各自謎團,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荊雨只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貓皇殿下的破毛病又犯了。
平安里幸福小區(qū)。
荊雨被邵然帶到這里來執(zhí)行公務(wù),這是他的家,他有些發(fā)懵,在邵然的指示下,他小心翼翼地站在一幢單元樓的樓道口外,出聲喊道:“地縛靈,地縛靈你在嗎?我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身后的邵然啪地點燃了一根煙,就蹲在門口抽了起來,林芷和陸風(fēng)也站在安全距離之外,并沒有試圖直接踏入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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