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深看著心疼,趴在探視窗外喊他別撞了停下來,可是隔著一道墻壁alpha根本就聽不見,只看得見beta快要哭出來的焦急眼神。
伴侶在傷心哭泣,可他卻怎么也沒辦法將伴侶擁入懷中安撫,這讓他更為狂躁暴戻。
趁著他專註撞門,醫生趕緊用上了麻醉噴霧,結果alpha機警得很,他憋住了呼吸,甚至還找回了一點神智。
他回過頭來,盯著主治醫生,濃烈的薄荷烈酒味信息素開始鋪天蓋地的無差別攻擊。他命令著醫生:“把門給我打開!”
季淮是頂級alpha,由于同性排斥可能會讓他更加失控,給他看病的醫生護士都是beta,根本抵抗不住天性裏對alpha的臣服。
門被打開了,alpha走了出來,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把beta一把撈起抱在懷裏,然后帶著人重新進了病房,還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連帶著那張開病房門的磁卡。
被趕出病房有點尷尬的醫護人員和程櫟面面相覷。
“程先生,您看您能不能讓您兒子把磁卡還給我們呢?”
程櫟冷笑一聲:“我能有什么辦法?沒看到剛剛他看都沒看我一眼,擄著人就走了嗎?”
等等!林以深被擄走了啊!
醫生和程櫟同時大驚失色。
操!季淮失控成這個鬼樣子,林以深一個嬌嬌弱弱的beta還能活著出來?
“快去拿備用的磁卡過來!”
主治醫生急得跳腳,吩咐身側的護士趕緊去拿磁卡過來開門。
程櫟開始急了一會兒,后來又慢慢冷靜了下來。他覺得以季淮看重林以深的程度,可能情況不會像他們想的那么糟糕。
病房內的情況確實沒他們以為的糟糕,終于將beta擁入懷中的alpha就像得到了肉骨頭安撫的大狗狗。他牢牢的圈著beta的腰,鼻尖留戀的在他頸側蹭來蹭去。
“班長……林以深……”
alpha一聲又一聲的喚著他,原本張牙舞爪的信息素此時格外安靜的蟄伏著。
酥麻的癢意讓林以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稍稍偏離了些alpha的鼻尖,下一秒就被鉗制著下巴強硬的按了回去。
alpha變本加厲的貼著他腺體上的皮膚私磨,鼻尖輕輕聳動,貪婪的汲取著beta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醉人的烈酒信息素讓林以深手軟腿也軟,他試了試,壓根就沒辦法掙扎。
他知道現在的季淮沒有多少理智可言,但他還是試著喚醒季淮。
“季淮,你勒得我好疼啊。”
圈著人的alpha聞言一僵,果然放輕了些力道。
林以深覺得他還是可以溝通的,于是說:“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你身上的傷口需要先處理一下。”
血雖然止住了,但經過季淮抱著人又回來的一番動作,傷口又崩開滲出了血絲,血珠子滴答滴答的掉落,林以深都瞧見自己的衣服被染上了血色。
原以為alpha會聽話的松手,卻沒想到反而讓alpha更加不安了起來。
alpha將他抱在懷裏,整個人貼著他,恨不得能與他融合為一體。季淮貼著beta的耳垂廝磨,委屈巴巴的控訴道:“我好想見你,可是他們不讓我見,還把我關了起來,他們都欺負我。”
alpha越控訴越委屈,無法自控的濕了眼眶,豆大的淚水說掉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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