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個小時后，她打著哈欠起身，“幾點了？”
美容師回答后，她點點頭，“差不多該走了。”還得去公司打卡下班。
換下美容中心的衣服，又做了個美美的發型，衛妍終于提著包包走出美容室。
經過前臺時，衛妍如往常一樣，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然而，這次卻出了點意外。
她被前臺的工作人員叫住了。
“衛小姐請留步。”
“有事？”衛妍不太滿意地皺了皺眉頭。
前臺小姐噙著像是用尺子量過一般的親切微笑。
略微彎腰鞠了一躬，道：“衛小姐，您去年在本中心的消費賬單，已經整理完畢，還請過目。”
說著便拿出一個文件夾，動作輕柔地放在前臺上。
“你新來的？”衛妍更加不滿了，語氣很沖。
誰不知道她的賬單每年都會有專人來結？這個前臺小姐也太白目了，簡直就是浪費她的時間。
不過，衛妍倒是沒走，憑白被人打擾，她怎么可能不追究就走。
豈不是便宜了這個白目前臺？
“把你們經理叫過來。”衛妍道。
她瞇著眼、抬高下巴的姿態高貴冷艷，很是不好惹。
經理來的很快，好像早就在等著這一茬似的。
“經理，你們這裏是怎么招的人？上崗前沒有職業培訓？這個前臺無緣無故就敢攔我，浪費我的時間，破壞我的心情，這件事你怎么解決？”
前臺小姐表情略顯無辜：我可不是無緣無故。
經理：“衛小姐您先消消氣……”
“哼！我的賬單從來都是由專人來付的，什么時候到過我手上？這個人拿這種莫名其妙地事來打擾我，你要我怎么消氣？”
“衛小姐……”
“你叫我也沒用，開除她，立刻馬上！”
前臺小姐：“……”
經理：“……”
一年光是會員費就得一大筆錢的美容中心，來往出入的自然也都是一些上層人士。
都是體面人，連吃瓜看戲，都只用眼神和口型交流。
‘這不是那誰么？祁臨淵老婆身邊那個老賴，叫什么來著？衛……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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