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為何就知道她們是陰司的人？”
北鎮撫司這回聽從季淵的指示辦案，北鎮撫司的指揮使靳煉一進宮就直切要害。
“陰司，起自西域，搶劫大夏前往西域販賣絲綢、茶葉、瓷器的商人，無惡不作。”季淵擦拭干凈自己的劍，沾染了血污的帕子被下人收了下去。
“紅臉判官，黑色功曹。”季淵已經換了袍子，剛剛沾染了血跡的衣服此刻就掛在房間里，被風一吹，散發出陣陣血腥味。
“傳言說陰司的女人很多，故而把黑色功曹替換成了藍色。她們崇尚月亮，今晚，那女人對著月亮做跪拜動作，應該就是她們的一種祭祀。”季淵回憶著那場舞蹈。“一開始也是猜測，但是那些女子又跳西域舞蹈，實在是巧合太多。”
靳煉詢問道，“崇尚月亮，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她們認為月亮代表正義，陰司認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能夠審判罪惡的靈魂，懲治惡人。渡化善良的人。”季淵在西域的勢力不多，資料也少。
“百姓們何其無辜？”靳煉嫉惡如仇，最是見不得這些妖魔鬼怪自詡正派。
“都是中原人，也不知道是為何在西域落草為寇，掀起這一場腥風血雨啊。”季淵皺了皺眉，“戕害同族，名副其實的沙漠惡霸。“
“微臣記得朝廷是派兵圍剿過的？”靳煉回憶起北鎮撫司相關的卷宗。好像有一年，朝廷確實派了一支秘密的隊伍前往西域。
“當時本意不是剿滅陰司，是另一股流賊，可是朝廷兵馬未動，那股流賊就消失了。”季淵當年剛剛從嶺南平叛回來，并沒有參與其中，具體的細節也是后來聽到的稟報。
“一直有人懷疑，是陰司滅了那股流賊。”
“不過是一群女子，有何能耐滅了一群窮兇惡極的匪徒？”靳煉驚訝得說。
“你太小瞧女子的能耐了。”季淵對靳煉道，薄唇輕抿，“從江南去的商隊哪家缺少錢財了，都請了最厲害的鏢局，朝廷沿路設置關卡哨所，每年死的人也不少啊。”
“難道她們會邪術？”
“不是她們會邪術。”季淵接過列英遞上的本章，翻看了幾眼，一邊翻一邊對靳煉說，“西域地廣人稀，她們想藏身，太容易了。何況，美人才是最致命的毒藥。”
有一年，一隊商隊全軍覆沒，最后仵作驗尸之后發現，他們都是染上花柳病之后，無藥可醫，全身潰爛而死的。
“太邪乎了。”靳煉聽到后，嘆道。
“這次可能得委屈一下北鎮撫司的兄弟們。”季淵將看完的本章放到后面的書架上。
“殿下說這些做什么。”靳煉笑了笑，他今年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已經有了些沉穩和成熟，可能也是性格使然，并未丟掉血氣方剛的本性。“鎮撫司的兄弟們，哪個不為自己的身份驕傲？我北鎮撫司上上下下，殿下一句話，雖死不辭！”
“最好選出最精良的一批探子，前往西域。”季淵沉聲說道，“西域情況實在復雜，那些兄弟們去了，極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靳煉深知季淵并非危言聳聽，去西域的不僅要會說那邊的話，還得熟知各個地方的風土人情以及忌諱，這樣的人，鎮撫司不是沒有，有的都是寶。
可是這次事關緊要，那些賊子已經敢進宮刺駕了，誰也不知道她們下一步會做什么，又會有多瘋狂。
靳煉不過沉默了幾秒，眼神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殿下放心，我們一定盡力搜集最全最有用的情報。”
“此次前去的兄弟們，叫他們不必擔心家眷，不論是否為國捐軀，朝廷都會替他們撫恤家人，贍養子女。”季淵深知作為暗子，一旦身死，不算作軍功，甚至沒有陣亡書。
這是他能做到的一份承諾。
“臣，替兄弟們謝過殿下了。”靳煉真心實意得說。
因為大夏制度的原因，在戰場上戰死的軍人享有非常高的撫恤和待遇，然而這條默默無聞的戰線上的兄弟們，犧牲之后，有的連具尸體都找不到，只能有一座衣冠冢，聊表紀念。
有些人沒有家人，死后牌位就放在北鎮撫司地下的祠堂里，終日不見陽光，只有北鎮撫司的兄弟們知道，曾經有這樣一群人，為國而戰，最后長眠于此。
書友正在讀： 北宋小廚師 我和壞女孩的荒島生活 我的影子是怪物殺手 穿越之嫁給莊稼漢 H 封神之鄧元帥 本劍仙絕不吃軟飯 病嬌反派沒有心 秦爺懷里的真千金又美又撩 籠鳥池魚 斗羅之魂骨少年 宿主很撩男神很寵 爆笑洞房：王爺被踹洞房外 重生之科技興國 從清末開始的諸天 第一甜妻：霍先生，撩錯了！姜傾心霍栩 陸鳴至尊神殿 開局簽到不死天皇體 神豪：打打游戲收入過億 這才是猛A該看的東西(十分紅處) 鎮國主宰 網游：開局白拿混沌體！ 奮斗在瓦羅蘭 誰把誰當真 都市透心術 賜錯姻緣嫁對郎 原神：在往生堂摸魚的日常 龍族：開局成為終焉律者 綜漫:開局鎧武，救下英梨梨 丑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 諸葛大力的仙王男友 [綜運動]男神他熱愛科學 武林系統 讓你去臥底，竟比反派還兇？ 異界之唐門毒圣 重生之F1極限競速 男友他是心理醫生 男友死后我真香了 怪我貪心不已 野心家 裝綠茶招惹豪門大佬后我紅了 人世間之我真是周秉昆 美女總裁的神龍兵王 天降腹黑男 郁金堂 穿書后我成了頂級白蓮花[娛樂圈] 月亮與三便士 容你心尖放肆 零級經紀人[互穿] 第一寵姬 當我成為天道后[洪荒] 高闌玉斷（二貨逆襲帝王花） 枕上婚色：總裁纏綿不休 唐門盛宴 妄想 欺負仙尊后我翻車了 紅塵守望 權宦為我點朱砂 我的老媽是女帝 萌受別耍賴 月落傾世 他的夫人是神明 我的弟子都是神 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重生帶了黑科技 星回夢轉 神雕之江山美人(神雕云雨) 一只郡馬出房來 人生解答書 退婚后，我被前未婚夫纏上了 她婊起來很美[快穿]nph 菠蘿變形時 亂世妖妃不承歡 穿越異世之非受不可 沈幽蘇辭 衛凌風 男主蘇偉峰的 劍修風評被害后 撿了只棕色大熊貓后 超神學院裏的黃金艦隊 我覆蘇了東京 雙重快感BY清冬(99)[高質言情] 我的儲備糧們發現了彼此的存在 該怎么讓人相信我穿越了 辭鳳闕 穿成惡毒男配后我爆紅了 穿越之酒釀人生 九州天劫 總裁豪寵小嬌妻 何其有幸，傾心如故 娛樂：離婚后的正確打開方式 剎那回首你還在 末世之大地主 修仙之涅鳳 愛，就請你說出來 女尊夫郎是大祭司 春日依戀 君子有疾，無藥可醫 醬紫就很好 韓娛之喵喵喵 顧學長，聽說你喜歡我 一夢恒古武尊系統 重生未來之養寵成攻 升官有道 纏綿游戲 大逆世 林辰李蓉琪 分手后，仙尊追悔莫及 我開局震驚了女帝陳玄 我其實是一個大佬 當普男越變越萬人迷 娛樂：母親患癌，我演配角續命 欲望波斯 求一篇撓癢癢文章(最新撓癢癢的文章) 侯門艷情(父女，亂倫出軌，高h) 木葉：開局吞下響雷果實 與你共同度過余生（娛樂圈純愛） 洪荒：重生孔宣，弟弟大鵬太強了 錦鯉影后：她一心退休卻爆紅了 桃玄調 諸天：長生的我能保底刷經驗 偏執美人在無限游戲稱王 有多難，有多愛 網王+skip之不當童養媳 明思cp主場【葉羅麗精靈夢】 閃光暗戀[娛樂圈] 華娛：肌肉大導演 軍婚纏綿大總裁小甜心厲北爵池恩恩 我以天罡地煞證長生 從肉文男主手中拯救主角受的上上之策 田園小愛妻 腹黑大佬的追妻攻略 我的風流女教師 全職法師：快樂風男竟是我自己 重啟平行人生 和落魄女星同居后 華娛：我不能是曹賊 雄蟲軍需官交配日常(H) 亮劍：我一個團打太原很合理吧？ 她是貴族學院的校長 喜棺開，百鬼散，王妃她從地獄來 都市劇：女友從關雎爾開始 我在機獸世界殺敵成神 踏星錄 不休（今生） 我在三國撿尸成神 岳小釵 穿越蒼云嶺:從新兵蛋子開始逆襲葉文 農門悍婦：潑辣娘親賺翻天 狐妖男友 穿書之小獸萌萌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