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說:“親了?!?
劉疏桐瞬間亢奮了起來:“哇!居嘉禾你可以啊。哪種親?是點到為止還是法式濕吻?”
居嘉禾頓時感到汗流浹背起來:“劉疏桐!你夠了?。 ?
看到居嘉禾如此窘迫的模樣,劉疏桐突然覺得非常好笑,想要戲弄她一番的心情愈發強烈。于是她靠在居嘉禾肩頭,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問:“親到高嶺之花的感覺怎么樣?”
居嘉禾垂下了眼。說實話,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如果冬訓時那次莫名其妙的觸碰也能叫接吻的話。
但這次的感覺和上次非常不同。沒有試探和沖動,更像是確鑿地,想急切地證明些什么的占有。
但這些心情,居嘉禾自然是無法跟劉疏桐訴說。她能說的只是:“挺好的,比想象中好。”
作為二十六歲的成年人,劉疏桐也懶得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成年人之間的聊天向來快準狠,她毫不修飾地問:“你準備什么時候把他拿下?”
“???”居嘉禾沒有理解她口中的“拿下”指的是什么,仰起的臉頰上帶著疑惑。
劉疏桐搖了搖頭,確定四下無人后,緩緩靠近居嘉禾的耳朵,小聲地解釋起來。
眼看著居嘉禾的耳框隨之慢慢變紅,她伸出手狠狠拍了下劉疏桐的肩膀,指責道:“劉疏桐!你腦袋裏整天在想什么!”
劉疏桐聳了聳肩:“干嘛,又不是小孩子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居嘉禾喘著氣,臉頰通紅。
那些畫面,她想都不敢想。劉疏桐說得對,作為一個成年人,這并不是什么羞于啟齒的妄想,而是正常的,對心愛之人的欲望。
可她不知道該如何想象晁言。他好像一座巋然不動的山,又像是隱匿于山間的迷霧,讓人捉摸不透,又無法撼動。
他也會有那樣強烈的欲望嗎?也會像野獸一般控制不住熊熊烈火嗎?
想到這裏,居嘉禾輕輕咳嗽了一聲,試圖把那些香艷的畫面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劉疏桐大笑起來,指著居嘉禾直不起腰。
而就在此時,在歡樂和諧的氛圍裏,辦公室裏的傳真機突然發出了運作時的響聲。
劉疏桐好奇地走上前查看,發現一張a4紙從裏面吐了出來。
“奇怪,這年頭怎么還有人發傳真?該不會是廣告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紙張查看,卻在看到上面的文字時怔在原地。
“什么東西?”居嘉禾走上前查看。
只見雪白的紙面上,赫然寫著一行巨大的標題——《西京第二外國語學校體育老師居嘉禾腳踩兩只船,道德敗壞,有違師德。》
下面更是洋洋灑灑列舉了居嘉禾的罪證,一字一句,說得跟真的似的。
“這是誰干的?無不無聊?”劉疏桐將紙揉作一團用力地扔進了垃圾桶,身體卻因憤怒而忍不住顫抖起來。
居嘉禾站在原地,一個名字隨之浮上腦海。
正當她準備拿起手機跟對方質問一番的時候,桌面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接起電話,聽到教導主任冰冷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居老師,麻煩到我辦公室來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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