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有時候也會想,自己的性子算不算軟,好被欺負的那種。
至少,韓安總是這樣說她,罵她一點兒都不硬氣。
可陳柔不會這樣想,她總說秦兮太倔,有時候認準了什么事一門心思的栽進去。
認準了一個人,就死心塌地。
想做一個孝順懂事的女兒,就藏苦說甜。
在人前要顯得大方,被打了臉也只會笑。
可是所有堅持也有回報,陳柔覺得省心,張導對她放心,可唯獨他,總把自己往絕路逼。
為什么呢?
她坐在明溪墅大門口臺階上,反復的想。
一邊的家傭勸了幾次要她進去,卻都被拒絕了。
直到七點多的時候陸止川回來,瞧見她這幅落魄模樣,便擰眉看向一邊的管家,“你不認得她?要她這樣在門口等?”
秦兮便站起來,挺冷的回了句,“不關他們的事,屋里太悶,我不想進去。”
一進去,感覺他在那里留下的氣息,就覺得窒息。
“行,”陸止川好像捉住了她話里的重點,轉向家傭,“沏茶,端來后院。”
其實她這么防備他確實沒什么必要,但得知他毀約的消息后,秦兮對他便失卻了信任,所以,不愿意跟他獨處,在封閉的空間內。
只沒料到他也愿意奉陪。
后院的花園椅下打著夜燈,襯的氣氛倒是靜謐溫馨,可惜她沒有賞析的心情。
沉默半晌,她斟酌了措辭才開口,“你單方毀約后,帶著于淺那檔也要下線嗎?”
“你找我就為了這事?”陸止川挑眉,“我還推了挺重要的碰面,來見你。”
畢竟她短信里那個語氣倔的很,他不來,她估摸著要在門口坐一晚上。
秦兮覺著他這語氣好像還要自己感恩,心底里鼓蕩著說不出的委屈,氣道,“這事在你看來很小,可對我還有節目組來說很重要!”
見她真難受了,陸止川才認真回,“于淺的事是露西傳媒定,不過,她去了外地拍戲,也很難說有檔期。”
這就是擺明了為難她。
秦兮差點心梗。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她深吸一口氣,又非得要面子的把淚忍下,壓著聲音道,“陸止川,你何必呢?”
“你愿意給于淺砸資源,她剛畢業就簽約露西,一年間資源拿到手軟,給硬生生捧上了小一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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