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叔今天找我來肯定是有發財的事兒啊,侄子最近聽說您忙的都回不去家,給侄子說說,齊城又有什么好項目了。”鐘如一坐在紀情軻身邊一臉希冀的看著他。
紀情軻笑著說道“要說齊城誰的消息靈通,還能越過阿一你嗎?叔叔這是好久沒看到你出門了,咱們好好聚聚。”紀情軻哈哈笑道,抬起酒杯。
鐘如一趕緊拿起酒杯跟紀情軻和聞安佐碰了個杯。
“勞叔叔惦記了,侄兒先干了。”鐘如一乖巧的一飲而盡。
“紀叔,這酒真不錯,我看看啊,還是您老家產的呢!”鐘如一說著拿起酒瓶看了看。
“是嗎?”紀情軻也拿起來看了看。
紀情軻這一看不要緊,這酒廠現在在他名下,前兩年被他弄破產的,百年基業都被紀情軻拿下了,這事兒他以為沒人知道,看這樣鐘如一來者不善。
“紀叔叔聽說紀伯伯要升到常委了?咱們家要不要大辦一場啊,別的不說這酒我包了!”鐘如一豪爽的一揮手,好像酒廠是他的一樣。
紀情軻開始冒汗,他也知道他哥哥的任命還沒下來,他哥哥千叮嚀萬囑咐別出去瞎說,鐘如一要干什么?
紀情軻穩了穩心神,笑著說道“阿一,也是大小伙子了,今天讓叔叔好好招待招待你!”說著就讓服務生領著一群妙齡女孩進來了。
榮佳琪心裏譏笑,鐘如一什么品味,你這的庸脂俗粉能上檔次嗎?
鐘如一開會所的,他會所裏的姑娘都跟明星似的,眼光肯定不低,也不知道紀情軻鬧哪出。
其實紀情軻剛才一緊張說錯了,他是想給鐘如一上點好酒,都知道鐘如一練了個什么這門功夫,不能破了童子身,這是鐘慶祥親口說的,他哪裏會給鐘如一送女人,剛才真是有點不知所措。
鐘如一不可思議的坐在那,看著榮佳琪笑了笑,心想紀情軻這段位越來越不咋地了,他的會所裏隔三差五的來幾個明星,我會看上你這的姑娘,再說你給我的,我也不敢碰啊,退一萬步說,我也沒那個功能!
可是出了大伙的意料,鐘如一眼睛差點飛人家姑娘身上。
顧漫心如死灰的站在包廂裏,像個貨品一樣,等待著對面的幾個人伸手,只要看上她,她就要奉獻出自己,她的心快跳出胸口了,多希望沒人看上自己,能躲一天是一天。
大伙都被鐘如一毫不掩飾的眼神看楞了,這鐘如一沒見過女人怎么的,眼睛快瞪出來了。
鐘如一看著對面跟李雪長的一模一樣的顧漫,心跳的亂了節奏,腦子裏無數個念頭匆匆閃現,從模樣,身高,身材,對面的女孩跟李雪一模一樣,鐘如一在心裏不斷的說那不是那不是,可是如果是呢?他不能靠近李雪,他身上沒有元神符陣,會傷到李雪,可是也不能讓李雪在這遭罪啊,他現在非常想打電話,給李雪打電話,理智讓他一動不動。
紀情軻心想,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看你今天這樣子,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金姐看著鐘如一對顧漫“一見鐘情”的樣子,趕緊推了推木訥的顧漫,心想這丫頭可不能今晚犯倔啊。
顧漫顫抖著看了一眼金姐,貼身的旗袍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姑娘害怕,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一樣。
鐘如一緩過神來,仔細的看著顧漫的臉,跟李雪一模一樣,只是多了一顆幾不可見的淚痣,這讓顧漫的整個人生和李雪千差萬別。
鐘如一心想,即便李雪是現在這個處境,也不會表現出這么懦弱的一面,李雪會跑,會反抗,甚至不惜生命逃離這一切,可是對面的女孩只是顫抖和乖順。
金姐示意顧漫坐到鐘如一身邊。
鐘如一雖然知道這個人不是李雪,可還是在顧漫坐下之前,小心的拿手擦了擦沙發,這是李雪和齊自強的默契,矯情的李雪說了,“自己這么個貴客無論什么時候來,強子,你得要掃榻相迎!”鐘如一記得,李雪還滿臉傲嬌的拿她的纖纖素手點了點他的腦門。以后每次李雪在他面前落座,他必然是要給她擦擦凳子的。
大伙被鐘如一這一出嚇一跳,鐘如一這么快就墜入愛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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