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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 / 2）

含糊地點頭，躲避他追蹤的眼神。

“最近有圣言的消息嗎？”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呂子晗莫名的開口。

小夏頓了頓后搖頭。嘆氣閉眼，那時一種可以讓他退縮的眼神。

“如果、我說如果，這輩子你都找不到他，你該怎樣？”

募得眼睛睜開，這個她無數(shù)次想象的問題，一直沒有坦然面對，如今竟是從子涵口中問出。

“不會的，只要他活著，我總會找到他。”

呂子晗眼波轉(zhuǎn)深，又是一種不如人的恥辱。

“是嗎？為什么我覺得你現(xiàn)在是在等待，不是尋找呢！”

小夏一怔，沒想到他竟看穿，轉(zhuǎn)頭細(xì)細(xì)看他，沒有立刻回答。

他其實說的沒錯，她的確已不是當(dāng)初的自信，不止是哪一個原因，只是覺得，他在明，她在暗，如果他不想讓她找到，那她無論多久，都不會有結(jié)果。

她就這樣等著，或許有哪一天，他看懂了，覺得時候到了，會自動現(xiàn)身，給她個驚喜。

這其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你不說話就是代表默許了嗎？”呂子晗又問，看一臉平淡的小夏，有些奇怪。因為有關(guān)那個人的一切，她都是明顯的，強烈的，不容忽視的。

“嗯……因為我想通了，竟然我找不到他，那就靠緣分吧！或許哪一天，街上我們就會相遇。”說著，試圖想象那種情節(jié)，想真的一樣，明顯的心理感觸，似乎不遠(yuǎn)處真的站著圣言。兩兩相望，不語相和。

原來，必須要那個人死，她才會死心……呂子晗沈默著考慮。

“那你就沒想過，你是習(xí)慣了等待，單純的以為等待就會到來，可是卻不知道你也在等待中錯過了，……錯過那些可以幸福的幸福。”

他的一語雙關(guān)她自然聽的出來，看向他的眼睛攜帶了抱歉，那時一種不如他忽視的錯覺，那種感覺異樣強烈，讓他想裝傻都不能。

他很想問她一句，他到底還有沒有晉升的機會。只是，他其實比誰都明白，不問，他還可以裝傻，問了，一旦說清，他就再也沒有理由時刻存在。

“子晗，你明白我的，對不對？”

呂子晗從思索中回神看她，久久不答。很想問一句，林小夏，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標(biāo)準(zhǔn)瓊瑤劇本裏的問話，但在這個時候卻是不得了的適合。

無言的苦笑，良久才回答：“我明白，只是很想說，你如果肯讓我模糊一點，也許我會感謝你。”

不是第一次覺得對不起他，卻從沒有這一次讓她有如此深的感觸，好像，她真的跟他脫離開了，他終于坦誠的向她說了明白。

無端的淚流下，看著熟悉的臉也逐漸模糊，“呂大哥，真的對不起。”

“不用向我道歉，我說明白并不代表就此罷休。小夏，總有一天你等不到時，需要有個歸宿。”

眼眶盈滿了水汽，不斷地落下盈滿，他越是這樣，她越內(nèi)疚。因為怕耽誤了他，所以不止一次的試圖說明。

呂子晗看她也是一片沈默，小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開口說出，如果我現(xiàn)在回頭，你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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