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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柚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霍銘臣的懷裏,頭正枕著他的胳膊。他睜開眼,就看到了霍銘臣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浴衣,和裏面露出的健碩漂亮的胸肌。
溫柚: “……”
這畫面太過沖擊。
雖然他以前也給霍銘臣當(dāng)過大型真人抱枕,但是每次那個時候,霍銘臣的衣服都穿的熨熨帖帖,很少出現(xiàn)這種衣衫不整的情況。此刻的畫面,如果讓外人看見了,一定會懷疑他和霍銘臣發(fā)生過什么激烈的故事。
溫柚悄悄地挪動身體,想要先跑為快。
霍銘臣的聲音已經(jīng)從他的頭頂傳來了: “小醉鬼,你醒了”
溫柚抬頭,無辜地望著霍銘臣,眼神裏充滿了茫然。
他昨天晚上喝醉了嗎
他小聲狡辯: “我昨天只喝了幾杯果酒。”
當(dāng)時跟著李輕年導(dǎo)演見了幾個大導(dǎo)演和制片人,說的口干舌燥,他太渴了,就喝了幾杯果酒解渴,沒想到他的酒量這么差,竟然會醉了。
霍銘臣好笑地看著他,陰陽怪氣地問他: “昨晚發(fā)生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溫柚: “……我們跳舞了。”
他最后的記憶好像是停在這裏。
“后面的事情,你已經(jīng)不記得了嗎”霍銘臣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就大大咧咧地敞著浴衣,完全扣起來的打算。
見他這副模樣,溫柚頭皮一麻,總覺得霍銘臣這是明晃晃地向他展示“犯罪證據(jù)”。
他昨天喝醉之后,不會真干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溫柚想不起來自己干了什么,于是只能脖子一縮,滿臉無辜地望著霍銘臣,乖巧又聽話,軟軟糯糯地說: “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霍銘臣唇角扯了扯,問他: “你不記得了,一切就能翻篇掀過去嗎”
溫柚坐在床上,一臉乖巧,只是眨著無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霍銘臣。
一分鐘之后,霍銘臣妥協(xié): “行吧,翻篇掀過去了。”
他不計較溫柚把他當(dāng)馬騎,也不計較溫柚捏他耳朵摸他腹肌,更不計較溫柚不讓他對他好……溫柚的一切,他都不計較。
他抬手,揉了揉溫柚的發(fā)頂,和他說: “去洗個澡,起來吃早餐吧。”
溫柚看到霍銘臣放過了他,立即笑瞇瞇地點頭: “好。”
他下床穿上脫鞋,一路小跑到了浴室,把浴室門關(guān)上了。
其實,昨天晚上的事,溫柚也不是完全斷片了。
霍銘臣邀請他跳舞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不記得,但是他隱約記得,他好像摟著霍銘臣的脖子,問他:萬一,我喜歡上你了怎么辦
霍銘臣當(dāng)時給了什么回答
溫柚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印象了,他甚至也不確定,自己當(dāng)時有沒有真的問出這個問題。
溫柚泡在花灑下,熱水打在他身上,掩蓋了他發(fā)燙的臉頰。
他這個大內(nèi)總管,好像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守己,已經(jīng)開始覬覦皇上了。
溫柚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霍銘臣已經(jīng)坐在餐廳,等他過去吃早餐了。早餐看起來很豐盛,擺盤也非常精致漂亮,應(yīng)該是宴會為留宿的客人們準備的。
溫柚坐在桌邊一口一口地吃著早餐,心裏忍不住對比上一次霍銘臣親手給他做的那頓早餐。
那頓早餐只是普普通通的早餐,味道也很一般,可是溫柚卻覺得,那是他吃過的最好的一頓早餐。
他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霍銘臣: “你會做飯嗎”
霍銘臣正在剝一枚茶葉蛋,聞言抬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溫柚: “你好奇”
溫柚咬著筷子,老老實實回答: “今天的早餐,沒有你上次做的好吃。你做早餐那么好吃,做別的會不會也很好吃”
霍銘臣笑了一聲: “謝謝夸獎,我會做飯,你想吃什么,有機會我做給你。”
“好啊好啊,一言為定!”溫柚還真像模像樣地想了幾道菜,什么松鼠鱖魚,四味茄條,水煮肉片……
霍銘臣: “……”
他頓了頓,才答應(yīng)了一個“好”字。
他的做飯水平,他心裏有數(shù),只能達到家常水平,至于溫柚點的這些菜,目前為止,他一道也不會做。不過,霍氏集團的霍總,從來都不慌,他已經(jīng)暗暗決定,回去就向大廚師拜師學(xué)藝,保證滿足溫柚的口舌之欲。
一頓早餐,溫柚吃得酒足飯飽。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和霍銘臣開門見山說: “夏安寧約了我今天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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