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確實，當時舒心被嚇傻身體向云牧沖去根本不是受大腦的指揮。
云牧微微抿唇顯然是對舒心這一回答并不滿意。
舒心輕輕一笑道：“大概那是我身體的本能吧！大概就在那個瞬間激發出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舍己救人的高尚品質。在這種正義的品格與熱心的推動之下，就做出了連我自己都不得不感動萬分的事。”
云牧的眉腳抽了抽，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不必擔心我，我心理素質好，沒事的。”舒心輕快的眨了眨眼。
“嗯。”云牧淡淡應了一聲，情緒并不高。略躊躇了下又問：“若是再來一次你還會沖過來嗎？”
舒心詫異的眨了眨眼，她萬萬沒想到云牧竟會問一個這樣的問題。
云牧話一問出口就感到了深深的后悔，為何要問這樣一個問題？他有些說不清自己的情緒，大概只是想通過舒心的回答來推斷舒心當時到底是出于何種心情？
不過現在他突然不想聽舒心的答案，或許是覺得沒意義不在乎了，也或許是害怕聽到自己不愿意聽到的答案，第一次，云牧竟體會到了膽怯的情緒。
不過還沒等他將之揭過，舒心便在微微一笑后道：“這種假設還真不好說，大概會大概不會，雖然很不希望，若是未來的哪一天類似的情況再遇到一次，應該就能知道了。”
舒心的回答再一次讓云牧詫異，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他只是覺得有些緊崩的心弦就這樣松了下來，或許舒心的回答不夠動聽，卻非常真實。
假設的問題，誰能給出確切的答案，也只有在遇到時做了才能知曉。
“不過若是未來哪一天遇到類似的情況，我不希望你再為我挺身而出。”云牧看著舒心認真道。
他是男人是武功高強的男人，結果還要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來救，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更重要的是云牧不希望舒心因自己受傷。若是侍衛他心安理得，但若是舒心他無法心安。
“嗯。”舒心十分贊同的點頭：“人總會有頭腦發熱的時候，之前那次大概我是一不小心頭腦發熱了，不過若是再來一次可能我的頭腦就不發熱了也不一定，我可是很怕死的。”
如此，云牧便也不好再說什么，他的傷不重卻也需要盡快處理，準備告辭離開，想了想道：“一起下山回去吧！”
“嗯。”舒心其實正有此意，這山上剛發生了那樣血腥恐怖的事，她可沒膽量再留在這過夜。誰知道那兩妖邪姐妹會不會殺回來報仇，這山上可就只有他們住，萬一發生點什么連求救都無門。
讓秋兒簡單收拾一下，一行人匆匆下山回城。
來到山下，舒心她們坐馬車，云牧吹了聲口哨沒多時便見一匹高大的黑馬飛快奔來，第一次看到這種吹一吹跑來一匹馬的真實情況，舒心看得有些錯愕。不過并不多言，沒再停留的一起離開。
這個世界所有城鎮都有宵禁，大半夜的城門早已關閉，不過有云牧在進一個城并不是問題。
云牧與舒心他們一起到舒府外，看著舒心他們進了府這才離開。
回到院子，舒心將自己好好洗了一番這才回了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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