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上方那淡淡的粉色此時顏色竟然在慢慢變深,襯得那雙眸子更加詭異萬分,殷紅的薄唇微挑,“很好玩嗎?”
繾綣曖昧的嗓音伴隨著隱隱藥香,彌漫在這封閉的空間中。
不知為何,明明這鼻子是可以呼吸的,寧灼華卻覺得自己有些窒息。
明明他的手捂住的是她的嘴,偏偏讓她有種被這雙手扼住喉管的錯覺。
無法開口,只能搖頭。
越發(fā)得逼近寧灼華的眼眸,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秦臻感覺到她的無力,稍稍松開了手,甚至他還能感受到手心微微的濕漉。
面上卻依舊邪肆昳麗,“不舔了?”
寧灼華見他松開自己,立馬身子往后仰,想要離開他的氣息所在。
這姿勢,確實不怎么好看。
抬著下巴,虛張聲勢,“你的手心有汗,是咸的,本王才不樂意舔呢?!?
那鳳眸中的警惕,溢于言表。
看著她的眼神,秦臻不緊不慢的拿出帕子,細細的擦著自己的手心。
緩慢的動作,像是殺人前的準備工作。
讓慫唧唧的攝政王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誰料到,秦臻擦完這只手之后,又擦另一只手,而且比之前被寧灼華舔過的那只手更加仔細。
看的寧灼華更是頭皮發(fā)麻。
那手她又沒碰過,秦臻擦個什么勁兒。
很快,她就明白秦臻為什么要擦了
因為擦完之后,秦臻突然伸出那只將將擦完的手,手心朝上,遞到寧灼華的面前,語氣平靜,“舔吧,擦干凈了?!?
“”
寧灼華看看他那雙白皙如玉的手心,再抬頭看看秦臻那頗認真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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