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國之候,你若膽敢動我一根頭發(fā),皇上就可處置了你!”康淳于想著自己身后有二皇子慕容佐撐腰,太子氣數(shù)已盡,就算是救回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只要二皇子太子之位,將來的皇位自然是他的。他又何須害怕區(qū)區(qū)一個紈绔不化的四皇子。
白芷聽到他的這句話不免笑了出來,原本以為康淳于是個聰明人,如今再想想倒也不過如此。
只因為慕容佐幾句花言巧語就甘愿為他去送死。慕容修可是個莽人,白芷微微側(cè)頭看著慕容修,見他拿著刀的時候微微轉(zhuǎn)動,緩緩的握緊了包柄,此刻若是康淳于再敢多說一個字,恐怕他手起刀落就會剁了他的頭。
“侯爺若是有話,明日對皇上說即可,何須在這里與我們狡辯。神醫(yī)如若真的要加害太子,皇上自然也不會放過她,本世子也好奇侯爺又為何夜闖太子寢殿,這店外面的帶刀侍衛(wèi)向來也是侯爺帶來的,若是驚動了皇上,今夜侯爺怕是要人頭落地了!”溫玉此言說到了康淳于的心頭上。
慕容修抬眸看著溫玉,緊握著刀柄的手緩緩的松開。若不是溫玉攔著,方才他早就拔刀砍了康淳于。
“押下去,聽候發(fā)落!”只聽一聲刀劍入鞘的聲音,慕容修清冷的聲音傳出。
“是!”身后的侍衛(wèi)齊齊應(yīng)了一聲,上前鉗住康淳于。
“別碰我!我知道大牢在哪!”康淳于狠狠瞪了一眼康淳于:“唾!”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唇邊掛著一抹陰險的笑:“殿下如此維護太子,可是想要坐上這九五至尊之座?”
“帶走!”慕容秋面無表情的斜倪了他一眼。
白芷看康淳于被帶了一個太子寢殿,才開口道:“那張假藥方加了一味五靈芝,此藥和人參同時服用的話,的確會產(chǎn)生劇毒。我需要查看一下太子殿下的傷勢。”
“請便。”慕容修微微側(cè)了個身,給白芷讓出了一條路來。
白芷緩緩走進太子,卻發(fā)現(xiàn)他面色紅潤,似乎有蘇醒之照。
“太子殿下似乎比先前好一些了。”白芷伸手又把把脈,又拿起一針在他指尖扎了一下,血珠滴落在手上,不再是當初烏色的血,她斂了斂心神,心下頓時了然。
慕容修之所以如此,想來太子殿下早已服用了解藥。
慕容修聞言,便直接走上前。白芷聽著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著痕跡的把手藏進了袖子里。
“太子殿下身上的毒雖然已解,但因失血過多,如今氣血兩虧,還需要再補一補身子。我會再重新給他開一張藥方,這張藥方還請殿下交給穩(wěn)妥之人。”白芷說到最后,刻意的說中了一些。
跪在地上的張?zhí)t(yī)渾身哆嗦了一下,聽著這話就好像是在說他自己。
果然慕容修皺眉掃了他一眼,沉聲道:“把張?zhí)t(yī)也帶下去,聽候發(fā)落!”
“殿下!殿下饒命啊!”張?zhí)t(yī)聽到此話頓時嚇壞了,大呼饒命。
慕容修臉上閃過一道殺意,凝眉吩咐了聲:“耽誤了太子殿下療傷,張?zhí)t(yī)還是留著力氣,明日再跟皇上請冤吧。”
院中張?zhí)t(yī)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到。
白芷也趁此機會寫下了一張藥方,用完好的一只手交給了慕容修。
“這張藥方還是交于殿下保管,省得有些人在藥方上動手腳侮了我的清白。”
白芷眉眼之間帶著寒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慕容修想了想,便伸手接過藥方,沉聲道:“藥方之事我會調(diào)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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