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第一次在外面過周末,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輕松。
不必看人臉色,晚吃飯幾分鐘,也不過自己多餓一會兒,并不會遭到別人的譴責和冷眼。
她接的是一份關于摩托車比賽攝影的兼職。
因為不是正式比賽,沒有那么高的專業要求,只要會相機的基本操作,給拍些清晰的照片,錄一些視頻供賽車手覆盤即可。
相機是對方提供的,就連午餐也連她的算在其中。
除了往返的地鐵費,但愿沒有開銷,這點她很滿意。
賽場用欄桿圍了起來,即便是這樣高危險性的比賽,前來觀賽的群眾也不少。
對接人簡單跟但愿交代了拍攝角度,并將她帶到了一個視野絕佳的位置。
“這個位置可以拍幾個全景視頻,”他接著指了個位置,“每個選手拍一張特寫做海報,要高清的。”
“行。”但愿點頭,“我努力。”
比賽很快開始。
但愿靠在欄桿上,調整焦距,一一給賽車手拍特寫。
到最后一道跑道時,她看見了一只熟悉的紅色小鳥。
款式統一的摩托車白藍相間,車上坐的選手們一個個身高腿長,穿著整齊劃一的服裝。
選手們往前趴伏,最后一個跑道的男生也懶洋洋地貼上車身。
那只紅色小鳥此時離他的心臟極近。
盡管單憑一只紅色小鳥就下定論有些倉促,但愿還是覺得,那人應該就是晏聲。
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聲音在偌大的場地響徹,呼嘯而過的摩托車帶來的一陣陣颶風把欄桿外圍觀的人吹得露出一個個白晃晃的腦門兒。
但愿瞇著眼,穩穩地舉著相機,一旁的大姐吼了一句什么,她沒聽見,扯著嗓子以同樣的音量喊了回去。
“您說什么?!”
“我說!你是專門來給……拍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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