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仔細觀察了下,這幾人的話還真有道理。
凡是跳出水面的魚,大小都差不多,最短都有沃琳的一個半手長,至于魚的寬度和厚度,即使被抓住,沃琳最多只能保持小半握程度,魚稍微撲騰兩下,就能從她的手里滑脫。
而且,就她剛才抓魚時的感覺,魚身的滑膩程度不是一般魚可比,要說這些魚不是特意挑選放進去的,她還真的不信。
問過簡慷和簡賦簡燧,都說他們所見過的福魚,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們不認識這是什么魚,但可以確認,這不是本地魚。
又有魚掉到橋上,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大家爭相搶著抓,結果仍是徒勞一番。
沃琳玩得開心:“哈哈,看來給魚起福魚這個名字,人家公園的人是費了很大心思的,想要得到這免費的福魚,咱們怕是要費更大的心思了。”
反正也沒事,簡慷他們三個養慣了池塘魚的男生,比比劃劃商量著怎么抓魚,簡燧脫下衣服,說是只要有魚掉到橋上,他立即用衣服捂住。
立即就有人站出來告訴他:“小伙子,公園有規定,只能徒手抓魚,不能用任何工具,否則你就是抓到了魚,也得放回湖里,或是掏錢買走。”
“是呀,小伙子,”旁邊有人補充,“公園設這個娛樂項目,就是讓大家開心的,要是人人都借助工具,這些魚哪里夠抓的,先來的人把魚都抓走了,后來的人還有什么可玩的。”
簡燧不服:“我要怎么抓魚關你屁事,人家公園里的人都沒說什么,你們吃飽了撐的!”
“唉,小伙子,你怎么說話的,”有人看不過眼,“這是公共場合,人家告訴你是好心,你不說感激,還說臟話,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我有沒有公德心關你屁事!”簡燧把衣服往簡賦手里一塞,擺出打架的架勢。
他這么一鬧,旁邊的人也不急著抓魚了,紛紛伸長脖子看熱鬧。
“簡燧,不要胡鬧!”簡賦抓住簡燧的胳膊,拉著簡燧擠出人群。
簡慷護在這兄弟倆身邊,唯恐有人看不慣簡燧的做為,抽冷子揍簡燧。
三人走出了福橋,簡賦罵簡燧剛才太魯莽,簡慷也數落簡燧,說是讓簡燧記住,他們現在是在外面的世界,做事要小心謹慎,不能像原先在村里時一樣,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簡燧任簡慷和簡賦數落,從簡賦手里拿過衣服穿上,也不反駁,腦袋轉來轉去四處看。
“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簡賦喝斥。
“哎呀,這事等下再說,”簡燧不耐煩地擺手,問簡慷,“老大,沃琳呢?”
“沃琳?”簡慷這才想起,他只顧阻止簡燧惹事,倒把沃琳給忘了,趕緊跑向福橋。
簡賦也著急了,原地轉了一圈,沒有看到沃琳,緊隨簡慷身后,回福橋去找沃琳。
沃琳此時離他們三個并不遠,就在十幾米開外的一棵大樟樹下,坐在草地上看簡慷和簡賦訓斥簡燧,眼見著簡慷和簡賦跑向福橋,她也沒有吭聲。
還是簡燧眼尖看到了沃琳,小跑著過來坐在沃琳旁邊,嘿嘿笑:“剛才一時著急,差點和人打起來,沒有嚇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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