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天也是趕巧了,我們欠你一個人情。”簡慷給沃琳的碗里夾海帶,“上回吃面的時候,我看你往碗里加了點(diǎn)海帶,你喜歡吃這個是吧。”
“也不是所有的海帶我都愛吃,脆而韌,有嚼頭的,我最喜歡,”沃琳夾起海帶塞嘴里,“說說吧,怎么回事,我不能白讓你們當(dāng)槍使。”
她剛才已經(jīng)嘗過幾口海帶,雖沒有面館里的海帶好吃,不過也是不錯的。
簡慷作勢踢簡賦:“你自己惹的禍自己說!”
簡賦抱屈:“老大,是你搶了我的好事,我還沒怎么著呢,你怎么先橫上了?”
“沒有你,我怎么會惹上這個麻煩?”簡慷又要踢簡賦。
“戲我剛才已經(jīng)看過了,二位還是來點(diǎn)真貨吧。”沃琳慢條斯理道。
簡慷踢出去一半的腳收回,辯解:“我是真被他坑得不輕,讓他自己說。”
簡賦苦哈哈道:“你也看到了,她很美,你一個女生都被她吸引住了,更別說男生了,追她的人很多,我就是其中一個。”
簡賦自己想追女孩,又不好意思,就想著帶個同伴一起去,既不會冷場,也不會太尷尬。
從小到大,簡賦兄弟倆都和簡慷如影隨形,有女生追簡慷,簡賦兄弟倆做燈泡,簡賦和簡燧追女生,兄弟倆互相當(dāng)燈泡,簡慷長得太好看,做燈泡有喧賓奪主的危險。
這回卻不一樣,簡燧不知哪根筋抽了,簡賦想追剛才那個女孩,簡燧硬是不肯去承擔(dān)做燈泡的使命,不得已,簡賦只有自己去。
事情就有那么湊巧,女孩剛對簡賦有了點(diǎn)意思,第一次去師范大學(xué)找簡賦那天,簡慷也剛好從家里返校,給簡賦送去簡賦父母帶給兄弟倆的東西,女孩和簡慷前后腳到了簡賦宿舍。
結(jié)果,女孩看上了簡慷,之后的事就是,女孩很殷勤地找簡賦玩,目的是接近簡慷。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呀,你說老大他早不去晚不去,非要在我的希望之星升起的時候去,現(xiàn)在倒好,我成了她通往老大之路的探照燈。”簡賦滿臉郁悶,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嘴里塞餛飩,把剩下的那半碗餛飩也吃了。
暑假里,簡慷在家族科技大學(xué)附近一家建筑設(shè)計公司打工,簡賦也和校友一起在附近租房辦了個暑假培訓(xùn)班,簡賦負(fù)責(zé)教高中數(shù)學(xué)。
為了方便,省錢,簡慷住在簡慷的寢室,沒想到的是,這樣反倒便利了女孩,女孩不用再刻意通過簡賦迂回接近簡慷,只要不是上班時間,簡賦在,就等于簡慷在。
更過分的是,女孩騷擾他們的時間越來越變態(tài)。
就像今天早上,一個女孩子家,天剛亮就闖進(jìn)了他們寢室,當(dāng)時兩人都只穿了一條褲衩,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女孩,兩人差點(diǎn)沒嚇掉半個魂去。
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女孩竟然臉不紅心不跳。
沃琳嗤道:“你們才變態(tài)呢,睡覺不關(guān)門的呀?”
“關(guān)什么門呀,熱都快死了,我們是男生,又不是女生害怕色狼。”簡賦反駁。
“那就是你們活該了,”沃琳戲謔,“是你們自己給人家留門的,又不是人家溜門撬鎖進(jìn)去的,這怪得了誰。再說,愛之切才會做出這種等不及的事,這是你們的福氣。”
“鬼才要這種福氣呢,”簡賦嘟囔,“嚇都快嚇?biāo)懒耍覀兛墒钦司樱儩嵉奈覀儯趺茨鼙慌菤Я饲遄u(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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