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長老的話，讓段凌天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個碧長老，不會是有病吧？
難道以可兒的天賦，還沒有資格做她的弟子？
“碧長老，你要是不愿意收可兒妹妹為弟子，那我也不拜你為師了……抱歉。”
李菲伸手握住可兒的手，看向碧長老，一臉堅定。
這幾年來，她和可兒早就親如姐妹，難分你我。
現在，碧長老這樣對可兒，也讓她心生不滿。
你不收可兒妹妹是嗎？
那我也不拜你為師！
“菲兒姐姐，我知道你對我好，但你不能這樣。”
只有可兒一臉淡定，沒有絲毫的不高興，聽到李菲的話后，連忙勸道：“你這樣碧長老會不高興的……”
“真是一個懂事的丫頭。”
碧長老卻是并沒有生氣，贊賞的看了可兒一眼，旋即又看向了李菲，“你這丫頭，不會是覺得我不愿意收你的這個小姐腐書網，挽住碧長老的胳膊，搖晃了幾下，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壞蛋？
聽到李菲的話，碧長老愣住了，“丫頭，他是你的……”
“碧長老，我是你這個弟子的男人。”
段凌天嘴角含笑，凝視著碧長老。
都說師如父母。
真要算起來，李菲也可以算的上是碧長老的半個女兒，而他，也算得上是碧長老的半個‘女婿’。
碧長老愣住了，臉上浮現一抹苦笑。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剛收的弟子，和這個外門弟子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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