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早上買了早飯, 手臂上搭著白色手巾,恭恭敬敬地把夏稚和謝蘭舟請到餐桌上:“我一大早把d市有名的早餐店都跑了個遍,最遠跑到了北區(qū), 但是他們只有工作日才營業(yè)……咳!扯遠了。反正d市最好吃的早餐都在這裏了。”
他雙掌合十請求道:“別把我趕走?。 ?
“……”其實夏稚也沒想趕他走, 只是和男朋友親熱屢次被撞見, 有點尷尬罷了, 不過還不至于因為這個就對朋友見死不救,大不了以后把門鎖好。
今天周六,馬醫(yī)生要給小烏和tiny light體檢,還要跟alexia給他找的新團隊開第一次例會。
謝蘭舟今天上午沒什么事, 就陪他一起去。廖星死皮賴臉地要當電燈泡,說要去圖書館自習,抱著書和外套也跟著進了電梯下到一樓。
自從謝蘭舟火了以后,兩人就幾乎沒有走路上過學了。
大早上的, 還是休息日,街上沒什么人,謝蘭舟只戴了帽子和圍巾,把圍巾往上拉到遮住了下巴和嘴。
“田螺姑娘,你這樣真的行嗎?”廖星打趣道, “不遮嚴實一點,不怕一會兒沖出一堆狗仔和粉絲圍攻你嗎?”
謝蘭舟:“哈哈,你想多了, 我還沒火成那樣。而且明星也有自己的生活, 難道我就不能走在大街上了嗎?”
他伸手很自然地攬住夏稚的肩膀, 笑著走出電梯。
這個動作他完全是下意識的, 兩人小時候就愛勾肩搭背, 頭靠在一起, 方便討論一些惡作劇的細節(jié)。
長大他總是想跟夏稚親近,有意無意地以兄弟的名義跟他貼得很近。
而且兩個男生這樣很正常,即使是廖星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三個大男孩說說笑笑往學校走,廖星聊起前幾天跟三班打籃球,他公報私仇,專門死守三班班長。
他長得人高馬大,一堵墻一樣,三班班長在他面前就跟個小豆芽一樣,最后一班雖然贏了,但廖星還是因為不跟隊友配合,被圍毆了一頓。
“你們倆要是不忙也應該去,真特么痛快!我跟你們說,我就不該聽我爸媽的報什么高爾夫球選秀,打籃球多爽!你們不知道,三班班長下場時見到我都躲著……”他原地做了個投籃的動作。
謝蘭舟也喜歡打籃球:“行啊,什么時候還有比賽?”
廖星:“下周還有,跟十班?!?
謝蘭舟聽到是戚元浩所在的十班,立刻來了精神,咔咔壓了下手指關節(jié),躍躍欲試。但是還沒說話,夏稚就戳穿他的心思:“你么倆要是有空,就好好準備期末考試,廖星你還想不想考b大了?”
他一聳肩,把謝蘭舟搭在他肩上的手臂甩下來:“還有你,你想干什么?啊?有意思嗎?”
謝蘭舟被小王子說了,郁悶地轉(zhuǎn)過頭去,撇了撇嘴。
廖星不知道戚元浩喜歡夏稚的事情:“嗐,打一場籃球半個小時,不耽誤事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刻苦努力的同時也得鍛煉身體不是嗎?”他朝謝蘭舟眨眨眼,“mason,到時候我提前叫你。稚哥你也上場,我記得你倆初一的時候能稱霸全校的?!?
夏稚沒答應也沒拒絕,徑直走進校門。
馬醫(yī)生就是給馬看病的獸醫(yī),通常每周都會過來一兩次,如果馬突然生病了,比如拉肚子、腹痛或者發(fā)熱感冒等,獸醫(yī)院的人還會出急診。
alexia介紹道:“這位杜醫(yī)生,以前見過的。我覺得你的團隊需要一名全職獸醫(yī),他很有經(jīng)驗。”杜醫(yī)生年紀大了,確實也不適合再在獸醫(yī)院裏忙碌,在團隊裏做專職獸醫(yī),能輕松不少。
夏稚跟他握手,歡迎他的加入。
現(xiàn)在夏稚的團隊裏有兩名長期馬工兼飼養(yǎng)員,一名馬醫(yī)生,一名馴馬師,都是alexia請來的,工資是當然是夏稚出。
“等你有了自己的馬場,我們可以搬過去。”alexia說道,團隊的工作人員都很激動,夏稚既是馬主又是騎手,如果有自己的馬場,那他就有了新的身份,馬場主。
不過夏稚卻沒有什么信心,甚至還沒有開始找場地。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馬場的運營管理,感覺牽扯的精力太多,需要做的也太多,不知從何入手。
而且他想做的馬場不僅僅是會員制的俱樂部,還要實現(xiàn)他想為喜歡馬的小朋友提供良好騎馬條件的心愿。
他越來越佩服謝蘭舟能夠身兼數(shù)職,還把工作做得都很好,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跟男朋友請教,怕他笑話自己。
杜醫(yī)生給月落烏啼和tiny light檢查了身體,兩匹馬都很健康。
牛奶從外面放牧回來,牽著它的竟然是戚元浩。
杜醫(yī)生經(jīng)常來晶石馬場,知道牛奶也是夏稚的馬,走過去想給它也看看。
戚元浩把牛奶拴在馬房過道裏,方便杜醫(yī)生檢查。
他從繩子下面鉆過來,看了眼謝蘭舟,然后完全無視他,問夏稚:“我聽說你要開馬場?”
夏稚沒否認:“嗯,是有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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