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還真是有趣,看來他可以當做投名狀了。”
辦公室中,程冷言戴著耳機,聽著里面對自己的諷刺鄙夷,笑容陰森,眼神閃動著一股攝人的殺氣。
而旁邊,皮質的沙發上布滿了不明的液體,遠遠看出,就好像是墨水被打翻了一般。
可走之后,才會發現這渾濁的液體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讓人隱隱作嘔。
“唔——唔——”
一陣虛弱的悶哼聲響起,沙發的角落中,蜷縮著一個女人,只見她遍體鱗傷,身上滿是鮮血,精致的盤發,變成了雞窩。
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一道道液體的始發點,就是她。
程冷言滿意的看著那一條條鮮紅傷疤,堆滿了得意之色。
他晃動著手中的鞭子,笑道:“傅曉嬌,我說過了,不要招惹我,這次算是給你一些教訓。若是三天后,你還沒辦法讓你那個死鬼老爹簽署繼承書,我就幫你想辦法了,到時候他還能不能有氣,就不一定了。”
“唔!”
傅曉嬌后背一顫,拼命的搖著頭,想要說話,卻因為嘴巴上被堵住了布條,只能發出悶哼聲。
而她之所以,只能所在沙發的角落里,連身都不能轉動,則是因為他的手被一根繩索牢牢的捆住。
若是外人看到此刻的畫面,一定會好奇,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是如何將一個健康的女人綁住。
其實這也是程冷言的狡詐之處,自從他受傷,只能坐在輪椅上之后,他就產生了一種總有刁民想要害我的想法,不管看誰,都覺得他們是要傷害自己的妄想癥。
于是為了不再被人傷害,他不僅隨身攜帶了電擊棒,更是在自己家里和辦公室這些容易引誘人坐下的地方,都秘密安裝了電擊裝置。
開關就在他的手上,只要對方坐到那個位置上,輕輕一按,只需三秒的時間,對方就會渾身麻痹,任由他處置。
就像此刻的傅曉嬌,先是被他騙的坐下沙發,然后被電到失去知覺,將手腳幫助,嘴巴堵上。
然后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隨便發泄自己的怒火。
每一個鞭子甩下的瞬間,都讓他倍感舒爽,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其實到現在,傅曉嬌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不過就是向后退了一步,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
這其中緣由,只有程冷言自己知道,就是因為她向后退開的那幾步,讓他想起了在醫院里,自己每每想要觸碰艾雨沐的時候,都被她躲開的畫面。
他本就是個沒有心的人,好不容易用盡全力喜歡一個女人,想要將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卻沒想到被對方給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甚至自己滿心歡心的想要回家見到艾雨沐,卻親眼看她乘坐飛機,當著他的面逃走。
這沉重的打擊之下,讓他在幻想和仇恨中游走,無數次睜開眼,都是滿心期待,可以看到那個小女人出現在床邊。
可每次都是落空,這樣的失落感,讓他的恨意不斷增加,只要是對方做出和艾雨沐一樣的動作表情,甚至說了一樣的話,都會讓他伺充滿恨意。
所以,傅曉嬌遭到這樣的待遇,只能說是她倒霉。
誰能想到曾經和韓凌宇一樣讓萬千少女尖叫的總裁,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潛在的神經質病人。
“傅曉嬌,你不要怪我對你太狠,若是我不對你狠一些,你就什么都得不到,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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