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好。”
陳建軍望著方淵的背影,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有了華磊的前車之鑒,他就更加害怕自己的好友會有去無回。
可如果換做自己,他也會是一樣的選擇。
一聲輕嘆,這個經(jīng)歷風雨的老刑警,突然感覺心中難過到無人可以訴說。
身為軍人,他們都經(jīng)歷過戰(zhàn)友的離開,后來成為刑警,在各種案件中,也看到了各種滅絕人性的犯罪現(xiàn)場。
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冷靜,可當看到自己多年的好友將要離開,他的心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將最后一根香煙抽完,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著頭頂?shù)乃{天,滿身倦意的說道:“老天爺,你要是真的開眼,就讓好人有一個好報吧。”
帶著無限的惆悵,他將煙頭丟進垃圾桶中,緩步向警局走去。
剛走進大廳,果然看到了李友良和尚明亮兩人正站在里面。
“你們什么也不用說,跟我來吧。”
兩人頓時一愣,見他這樣的反應,就仿佛能掐會算,一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們會來一樣。
走進辦公室,陳建軍五味雜陳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而有嘆了口氣,小聲嘟囔道:“要是早半個小時來,就好了,也許還能勸勸那個傻子。”
“恩?陳局長,你在說什么?”
“沒事,你們來找我,是不是為了余華文?”
陳建軍直接開門見山,他本就心情不是特別好,也不愿意配合演戲,索性直接進入主題。
對于他這樣的反應,李友良皺著眉頭,滿臉寫著疑惑。
尚明亮沒有那么敏銳的嗅覺,思想比較單純,就覺得人家既然問了,那就直接回答來。
他向前走了一步,有些焦急的說道:“是這樣的,陳局長,韓總現(xiàn)在昏迷不醒,只有余華文才能治好他,所以請您網(wǎng)開一面,可以讓他先出來,去給我們韓總治療嗎?”
“他現(xiàn)在是我們這里的重犯,上面的人也一直緊盯著他,因此我也不能說讓他出來,就出來。不過韓總畢竟幫了我們警局很多,尤其是現(xiàn)在我們出差的經(jīng)費,還都是他資助的呢。”
陳建軍皺著眉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打了幾下,似乎是在思索解決方案。
李友良曾經(jīng)也是軍人,雖然沒有在警局里工作的經(jīng)驗,但這里面流程和手續(xù),還是十分清楚的。
他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陳局長,余華文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保外就醫(yī)?”
“額,這倒是也可以,不過因為他有逃跑的案底,除非是重大疾病,要不然不可能在外面過夜。”
“也不用過夜,心里醫(yī)生的治療,可以不用那么麻煩,只需要幾個小時就可以解決了。”
尚明亮眼神中充滿期待,滿眼小星星的看向他,仿若是在討要食物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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